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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病毒 美国究责

武汉肺炎不断延烧,美国医疗体系终陷入崩溃边缘,除了公布病例数字超越中国以外(注:中国官方数字固不可信),医疗物资见底也令应对疫情殊不乐观。在此以外,朝野发生两件值得留意的事。

集体诉讼

美国本土兴起就疫情爆发针对中国的诉讼,具体如下:

Larry Klayman向德萨斯州北部区域法院提告,称新型冠状病毒COVID-19为中国研发的战争生物武器,无论是否有意释放都属违反美国法律、国际法及公约规范,故此将中国政府、中共解放军、武汉病毒研究所列为被告,要求法院审理并求偿20万亿美元。

律师Matthew Moore也代表数名当事人向佛罗里达州南部区域法院提告,指控中国、湖北、武汉政府及各级卫生和紧急部门“从事超危险活动”构成过失行为,引致人身伤害、死亡、精神痛苦及公众滋扰。

之所以到联邦法院递状求偿,把中国一干政府部门列为被告,基于散布病毒或无效防治对人身安全、业务生计带来损害,用意是造成既定事实。循“不告不理原则”,必须经原诉人提出控告国家方能追诉,否则检察官不可主动侦办。若经由联邦法院受理案件,那么未必参照国际法的原理原则,依照美国既定司法程序判断,立案机会不小,也有许多先例可循。

国会两项决议案

众议院外交事务委员会的H.Res.907:由共和党Jim Banks、民主党Seth Moulton共同动议(Moulton后来撤回联署),谴责中国政府于疫情爆发初期对医生、记者的政治审查及拒绝美国CDC提供的协助,并要求北京公开声明无证据显示存在中国以外的病毒来源 —— 包括美军散布的阴谋论,以及敦促世卫收回支持中国防疫反应的误导言论。

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的S.Res.552:由共和党Josh Hawley提案,支持国际调查中国政府对新冠病毒的处置方式,以及其后续对美国及其他国民的影响。Hawley更扬言,中国必须为助长疫情散布的谎言和欺骗承担责任。

美国国会的简单决议案(Single Resolution),有别于表决通过就成为实然法律的联合决议案(Joint Resolution)或法案(Bill),一般跟进是发表声明或建议采取某项行动,并无法律约束力,表达共识多于实际作为。

虽则如此,在此敏感时刻提案无疑是释出讯号,一如上述民间兴讼,旨在“造成既定事实”,为将来立法甚至进一步采取外交行动背书。

防疫 —— 贸易以外的两国角力

本周美国贸易代表署(USTR)确认美中首阶段贸易协议有所进展,但中方能否持续采购及其他协议内容顿成疑问,至少武汉肺炎至今并未成为美方豁免中方条件的理由。况且万事莫如防疫急,当前能否从中国购得医疗物资比履行往后的贸易义务重要得多 —— 不幸地,美国暂时有心无力。

铺陈究责的政治姿态,由是变成关键。

到底疫症份属天灾抑或人祸?中国外交系统刻意提倡“美军播毒”的阴谋论是否祇在转移公众视线?美、中官方的唇枪舌剑是否仅止于无聊骂战?更可能的是,彼此正不断累积“相骂本”(吵架理据),将这场人间浩劫视为未来大国博奕的新战场。

综上所见,无论COVID-19这种新病毒是否人为制作,其蔓延皆有人祸成因:

▪发源地无疑是中国,中共政权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因农历春节的社会维稳,自中央到地方政府未有尽力防范扩散,减缓冲击

▪没有及时公开资讯,反而隐匿真相,并审查惩处知情人士

▪东窗事发后仍唱好防疫成就,连结国际组织大外宣,令国际轻忽疫情

近日无论在G7峰会抑或联合国安理会,美国都设法唤醒各国:不要忘了我们今天的痛苦,中国才是始作俑者。故此,疫情过后向中国索偿及究责,不但是表面的量化国民健康及经济民生带来的创伤,或者从中国身上榨取利益填补经济损失,更大的框架是国际争端缺乏有力组织仲裁与制衡之下,如何寻求秩序重整,以及警示参与全球治理但同时忽略责任的恶果。

归根究底,习近平要实践口中的“命运共同体”,必须蜕变成认真尽责、公开透明的政治体制,方能保障国民以至全球人类的生命安全,而不是只知输出“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之类虚妄价值观,或者耗费资源蚕食鲸吞境外势力成为壮大自身的爪牙鹰犬。但观乎今天中国,显然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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