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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中杂记

没有戴口罩的习惯。因为平时出门最要求轻装,身外之物尽量不要附在身上,再冷也不戴帽子不披围巾,所以也不带口罩,除非到医院看病正好自己感冒或别人感冒。再加上对口罩的功能缺乏认识,所以一般还洗了再用。但是由于对中国这次新型肺炎的警觉,我在1月19日晚上写好“中国四面楚瘟”习近平“四面畜歌”后,就下楼到附近药局买口罩,我就说要最密的,结果他们给我防PM2.5微粒的口罩,我买了5片。

小年夜一位年轻朋友从桃园来访,给我们带来一盒口罩。他一向关心别人,太阳花运动时他正好失业没有收入,仍然买了一批物质送到青岛东路,让我们特别赞赏他的人品。我感谢他对我们的关心,也欣赏他的政治敏感度,因为习近平已经在1月20日发出警钟了。但是我没有料到这样便宜的医疗口罩会掀起抢购风,也不晓得这样简单的东西台湾居然主要靠中国进口,我还不大放心用中国制造的东西贴在我的嘴巴上。

抢购风与实名制我都没有再去买,因为家里还有。有许多比我更需要的人,例如医护人员、上班族、上学族等等。我们主要在家,实在非出去不可,还是用洗过的口罩,精神上有个寄托就可以,因为台湾那时仅有十几个确实病例,现在刚破20而已。我买奖券几乎没有中奖过,难道武汉肺炎就会中奖?实在中奖也好,好过别人中奖,因为我也到了该升棺发材的年纪了,年轻人别同我抢。

香港医护界的小朋友居然托我们买口罩,可见那里糟糕到什么程度。后来找到在外国的其他香港朋友帮他们买。我们说自己也买一些,只要多一些运费就可减轻台湾的负担有何不可?但是国外朋友说要的人太多,只能转一点给我们。能买到多少不知道,何时可以寄来也不知道。口罩成为全球稀缺商品,拜中国之赐。希望疫情不要大爆发最好。

政府说,只要身体健康就不用戴口罩。但我并不知道我身体是否健康,凡事都怕万一。所以只要有条件,在封闭的环境里,还是戴口罩为好。我也知道政府的难处。如果没有抢购风,而是大家实事求是根据需要分配口罩,口罩是够用的,何须这样说?

然而我也知道有些抢购的是在囤积,但有什么办法呢?只要不高价出售,不走私出口,则不是法律问题。无论如何比染上武汉肺炎还在街上趴趴走的人要好。据说金正恩把中国回来隔离期间趴趴走一个外交官枪毙了,虽然残忍些,也还可以谅解。那些严重不顾公德的人,也是到了道德上该枪毙的程度。自律,谈何容易?

生活简单抗疫良方

在这场生化战争中,家里是免疫最好的防空洞。当然这是以家人没人染上为前提,否则可能成为毒窟。所以现在生活很简单,除了正好要修理牙齿必须尽早完工,平时就只有去菜市场买东西。那是本地人的菜市场,中国人不会去的,所以相当安全;也许在别人眼中,我这个杂种可能反而是“毒犯”,不过没人歧视我。

然而像我这样深居简出的人一多,市场必然萧条,这是很伤脑筋的问题。从住家附近的餐饮店情况就可以看出来。真的有朋友来,还是去光顾他们,支持“绿色经济”,这一直是我所主张的。香港现在也出现“黄色经济圈”了。相对买办阶级,我们在经济上处于劣势,更需大家同舟共济。

总之,我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把生命交给老天。但是突然之间看到报导说,得了武汉肺炎死前非常痛苦,因为缺氧无法呼吸,最后惨叫几声才气绝。看到这个消息,我又变得比较怕死了,因为我年轻时有哮喘病,知道呼吸困难是怎么回事,那时中国还没有肾上腺素的喷雾器而非常痛苦,难过时真想跳楼。希望政府多准备一些呼吸器、氧气罩之类,别又被人抢购掉了。如果实在没法,阎王爷来找我,我能够逃到哪里去?不过我想好了到要惨叫时,要叫什么?我会大叫“习大大万岁万碎万万碎!”(对不起,有几个错别字,请炎黄子孙的马鼠鼠别向中南海检举汇报,万一台湾变天,我只能被丢进尸袋里送进流动焚化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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