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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容流行后,中南海麻烦大了!

中国的传统文化是为专制制度量身定做的,而且运转了两千多年,如果没有碰上科学技术的大发展,极难发生根本转变。从火车、电器、内燃机等无数现代科学技术传到中国至今已然一个多世纪,中国的政治体制基本上还是属于盛世乱世的轮回。

然而,互联网包括手机的普及,改变了中国的政治生态环境,言论自由的大门难以封闭住了,防火墙也千疮百孔,敏感词也很难搞下去了。所以,互联网的革命性变化悄悄地在敲击着言论自由的大门。这所大门无疑会被彻底冲开。

然而,言论自由后的中国,离现代文明依然很遥远。

有网友问我:“润涛阎先生,以前我认为只要实现了言论自由,中国的民主制度就水到渠成了。但今天看来,情况并不乐观。言论自由后专制制度还会固若金汤,所以,科学技术对中国人来说,仍然是‘西学为用、中学为体’,任何科学技术都改变不了中国的传统文化,民主制度也就很难建立起来。您对我这个推论怎么看?”

我认为:如同互联网的推广打开言论自由的大门一样,很快就会有新的科学技术的推广而撼动专制制度的大厦。而且,我看到了这个新科学技术,它就是整容术。您如果不信,请把板凳搬来,听我细说端详。

六十岁的刘晓庆把自己给整回到大龄女青年了,虽然她不承认是整容师给弄的,意思是说是她自己把自己给弄回去了。借用一句网络语:她这些话要是靠得住,猪都会上树!

哪怕是猪都会上树,刘晓庆“没整容”的话也照样靠不住。

西方人早就对一些整容项目推广到了全民都搞的地步了,比如牙齿。早在一百年前,有人预测人类未来会普遍接受整容,甚至发展到最后,连牙齿都要整容。相当于“武装到了牙齿”的说法,就是说走到极端了。

事实的发展恰恰相反:人类先是“整容”到了牙齿的。今天,发达国家的孩子们,根本就不知道哪个人的牙齿天然属于“整齐如编”这个数千年来对有一口美丽的牙齿之人的褒奖了,因为几乎人人都搞牙齿整容,冠以医学名曰:“牙齿矫正”。

韩国发生了一出婚姻悲剧:一位男子看到自己与美女老婆生出来的孩子特别丑,便认为自己上当了!因为找了个整容整成美女而原型是个恐龙的假美女,便提出离婚。

事实上,这不是男人想不开,而是女人整容还没有普及到千家万户的缘故。比如,今天西方人没有人在意选择的配偶其牙齿的原生态很糟糕做过牙齿整容而担心生下牙齿不好的后代,因为孩子的牙齿将来也整容就是了。所以,那位韩国男人抱怨老婆整容整成了美女而生下了个丑孩子便是因为他没有想:再过十年,整容业铺天盖地,孩子继续整容不就完了?何况到那时,与父母一样漂亮的孩子说不定也要整出个新的花样呢!别看今天整出来的美女都是锥子脸,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行情会变的。

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包括塑化技术在内的整容新技术日新月异,使得整容很快就不再被少数富豪人家所独占,整容业会更加欣欣向荣。如同教育普及一样,一百年前读书人很少。但今天,即使在农村,家家都有读书人了,如果还没做到人人都识字的话。

整容普及后,社会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就拿牙齿整容的后果来说,今天再也没有人能够靠牙齿来描述某人的外貌特征了。在我小的时候,“门牙李”、“暴牙刘”等靠牙齿描述某人,比名字还令人印象深刻,更容易记住。

整容推广后,辨别谁谁是谁都成了社会难题,方舟子那点打假功夫立刻奥特了。面部整容推广后,对专制制度来说,后果更不堪设想,非死不可。死法有两种:等死与找死。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需要做一个假设。

假设明天整容技术推广到了中南海。春节放假期间,七常委中除了习近平外都去整容了,老婆们更是“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而走在了前边,假期还没结束就完成了整容。到大年过后一上班,麻烦就大了。

李克强认为:“这主席的位子本来就是我的,后来出了个程咬金!我就按照习近平的摸样整容。”整容师便把李克强弄成了习近平。

刘云山也想过把总书记瘾,也让整容师傅给弄成了习近平。张德江、俞正声、张高丽三人觉得跟习近平闹腾危险太大,过把总理瘾也就够了,便让整容师傅给弄成了李克强。唯独王岐山没整容,不是因为他不想当总书记、总理,而是整容师傅告诉他,需要把屁股上的骨头和肉切下很多才能把尖嘴猴腮弄成国字脸,下巴上的肉实在不够,还得弄点猪头肉给垫上。王岐山舍不得屁股,便放弃了整容过把总书记或者总理瘾的打算。

春节过后的农历初四,是七常委在中南海开会的日子。

李克强改装的习近平第一个进入会议室而坐在了主席的位置,没整容的原版习近平是最后一个到的。他一看,除了王岐山还是那个王岐山外,剩下的是两个跟自己一样的习近平外加三个李克强。他立刻大怒:“要改革开放,但不能搞篡位!你们俩个是假的,我才是真的原版习近平!说出你们俩的原装是谁!”

两个习近平异口同声答复道:“放肆!我才是原版的习近平!你是假的。”

原版习近平便把眼睛挪向王岐山,他希望纪律检查委员会书记王岐山担当起纪检的重任,揭穿假冒习近平。王岐山看着三位习近平,三位李克强,哭笑不得,但他突然发现这是自己篡党夺权的最佳时机,便命令道:“统统都是假的!没有真的,一个都没有!都是中南海的警卫员整容整出来的!现在只有我王岐山才是原装货。”

这就打起来了。

话说中南海外面的首都人民也没闲着。尤其是女人们,都在以自己羡慕嫉妒恨的女星们为模板整起容来了。从长安街望去,乌泱乌泱的章子怡构成了一道绚丽的风景线,令男人们浮想联翩,想随便拉一个回家。

然而,七常委的老婆们的眼光却有独到之处,认为国际章太多了不说,还有里通外国之嫌。要弄就弄个与众不同的明星,符合土共的本色更好。她们都想到一块去了,结局是:令中南海无数高官都垂涎三尺并被高官们纷纷搞上床的汤灿成了她们七位的整容模板。她们还给汤灿来个新名词:“共妻汤”,以应对“国际章”。

话说原版的习近平恼怒之余,在万般无奈之下冥思苦想,最终想出来了个妙计。他提议,让七个老婆到会议室,老婆是能根据体味来辨别自己老公的。这样,七位老婆被招入中南海颐年堂。

这七位到后令各位膛目结舌!七个汤灿红光满面,个个头戴披巾,身穿半透明无袖西服,脚蹬高跟皮靴,身姿轻盈如燕。王岐山诗兴大发,当即吟道:

仙女钩心已入魔,
肌肤如雪腰似蛇。
漫道宫廷缠斗苦,
酒池肉林伴笙歌。

原装习近平感叹:夫人们整容怎么都整到一块去了?而且都弄成的是那个汤灿!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看着就看出门道来了,这汤灿绝对是倾城倾国的美女,越看越好看。但都是汤灿,麻烦就大了。突然间他看到了七个汤灿都拎着LV包,他知道近年来中南海的老婆们都负责自己丈夫的药。七常委都吃药,但吃的药各不相同。有吃降血压药的,有吃降胆固醇药的,有吃降血糖药的,有吃治抑郁症药的……,唯一大家都吃的药是伟哥。他便建议打开七位汤灿手里的包,看看里边的药,便知道谁该跟谁配对了。

你还别说,原装习近平这招还真灵!一说到包包,七个仙女异口同声高喊:“该吃药了!”

这命令多年来已成为习惯,可灵了。七常委听到其中一位汤灿高喊“快吃伟哥!”的命令后纷纷前往七个汤灿身边领药。一粒伟哥下肚,七常委顾不得别的了,纷纷领着一个汤灿走回到各自在中南海的卧室,反正七个汤灿都一模一样,个个如花似玉娇嫩欲滴,贼年轻,跟原配老婆不是一个档次。

到了下午,七常委纷纷跑到颐年堂,因为权力斗争仅次于与美女缠绵。与女人纠缠完了,大脑里立刻恢复到权斗内容上来了。但跟汤灿爽过后的七常委此时发现,其实大家心平气和地搞点“改革”要比玩你死我活的权斗爽多了。张高丽建议,汤灿的名声不好了,被判刑了的风声早就传出去了,还是别喊汤灿为好,干脆叫“共妻汤”吧!共产主义毕竟还是写在宪法里的远大理想。大家得到了共识,便坐下来开始交流与“共妻汤”云雨后的感受。大家一致认为,“国际章”已经过时了据说最近已然名花有主,而“共妻汤”还算是文明汤、中南海特供汤、延年益寿汤。

此时原装习近平心情已经接近于平静,当场填词《南歌子》一首:

国际章娇艳,共妻汤妖娆。升平歌舞阁楼高,关不住、民心远去迢迢。
击鼓传花戏,如今轮我敲。人民喋问有何招?再抡起、改革开放陈刀。

原装本是刘云山的那位假习近平总书记提议:“共妻汤”的称呼不好听,还是称为“改革汤”比较好,到底改革是什么,怎么改,是另外一回事。大家一致举手赞同。

后来七常委发现,把按照原装的汤灿改革出来的七个汤灿称为“改革汤”后因为无法辨认谁谁是谁只好换来换去了,唯独她们包里的药不能换,毕竟该吃降血压的不能吃降血糖的,所以,包包里就不装药了,药就装在男人的衣兜里。大家达成的共识是:改革就是换汤,不能换药。名医润涛阎曾经谆谆告诫过:几千年的专制制度与传统文化的经验表明,换汤是等死,换药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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