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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爱丁堡公爵

爱丁堡公爵逝世,有香港人忆述:亲王一九四五年,太平洋战争结束后乘坐驱逐舰HMS Whelp从日本抵港,协助香港重光。当时一群蜑家女工受聘修缮战舰,与菲腊亲王共事数月。一九五九年菲腊亲王再访港时,特别邀请女工重聚。

事隔半世纪,菲腊亲王还很长情,记挂着这群无产阶级。二〇〇九年蜑家女工的后代李敏婷(经殖民地管治,这位渔民的后代当已登岸上楼,取了一个英文名叫做Miriam呢),还获邀参观白金汉宫。

Mariam愉快地忆述:当时年近九十岁的亲王仍记得女工的贡献,慈祥地说:“是的,我打仗的时候已经去过,那时有些很年轻的女工帮忙工作。”

女工们除了补油漆,并负责织缆绳,军舰就会提供餐饮。女工们与菲腊亲王共事几个月,对这位年轻的军官印象甚佳,“菲腊亲王成日请佢哋食糖呀,喺佢哋印象里面,呢个系好好人军官。”

而战舰离港前,菲腊亲王特别记挂这班女工,Mariam说:“当时我啲长辈都有讲过,佢临走时候有特登问佢哋,有啲咩生活上需要。”

这段故事,温情无限,正能量爆灯,在这个悲情的乱世,如暴雨中一缕回忆的骄阳,简直是“你好,李焕英”的全球化跨性别跨地域跨种族的时空超越催泪剧。

不过若以白左之马克思主义论述,此事可供批判的亮点甚多。

第一,当然是香港水上人版的李焕英过度崇洋恋殖,这一点,白左的视野与中国的黄种赤色思想人士相同。

然后轮到女性研究上阵:菲腊亲王是西方白人男性霸权的代表,对于七十年前那群前来送水的亚洲艇家妹黄水娣陈带娇,以男女性的主仆关系,而皇家战舰体积宏大,加上那枝主桅杆,高高在上,是男性器官象征。至于几艘亚洲水上人的舢舨,好像依偎在白种男性怀抱里的小鸟,在视觉上,太过苏丝黄的世界Feel,这种画面不能接受。

第三,亲王向华裔艇妹赏赐糖果,为何安此好心?会不会是MeToo之诱惑前奏?艇妹若有民族尊严,就会想起鸦片战争,心头火起而应予拒绝,说:糖果、奶粉、白米加蛇斋饼糭,美国传教士有得派,我全不缺,亲王你临走问我生活上需要什么,我需要一个居英权。

By the way,我搞错了。一九六二年之前,香港殖民地护照与英国本土一样平等,Mariam的妈咪随时可以跳上菲腊亲王的军舰一起回英国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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