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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的新世界:重构欧盟,重整中东,重围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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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现在正面临“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更不幸的是中国正走在罗素曾经预言过的那个“罗素拐点”上。

所谓的“罗素拐点”就是罗素预言,中国人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放弃一切传统价值,而走向极端暴力式的革命。中国人会因为极端暴力式的革命,而衍生非常暴虐的文化。中国人将来会分裂成为“狂热的布尔什维主义者、仇日派、基督徒,或者一个终将称帝的领袖。”我认为正是这一因素,使中国人尽管平日习惯于谨慎,但也是世界上最鲁莽的赌徒。

(2)

国内往往受立场所限制,被表面现象所迷惑,对特朗普其人有诸多偏见,认知相当浅薄,这也影响对形势的判断。中国对西方文化缺乏常识性的了解。

(3)

中美贸易战只是一种表现形式,背后是战略、意识形态等方面的战略博弈。

大国博弈靠的核武器、战略纵深、人口、经济、价值观和文化软实力。全世界只有三个国家够资格参入大国博弈:美国、俄罗斯和中国。只有美国具备全部的条件。

中美俄三国演义,是中国“联俄抗美”,一带一路撬动欧亚板块,挑战美国陆权和海权的全球霸权,还是美国“联俄破中”合围绞杀中国?这还真是一个哈姆雷特式的大问题。

特朗普当选之后,第一个迅速发来贺电的,不是美国传统的盟友,而是普京,特朗普心领神会。美国前国务院基辛格向特朗普进献“联俄破中”战略。

雅尔塔会议美俄双方出卖中国利益的,这是中国近代史最大的外交失败。

丘吉尔在《英语民族史》这部洞穿千年的望远镜般的大历史著作里,抽丝剥茧提炼出一句话:与英语民族不能对抗,只能合作!

我永远不变的观点是:与美国对抗就是死路一条。不管你们爱听不爱听,事实上一直在应验这一观点。

(4)

特朗普在葛底斯堡发表著名竞选演讲,阐述如果赢得大选后的百日新政。

显然,特朗普想借葛底斯堡的政治风水和林肯的阴德衣钵来阐述自己的治国理念,他说:“变革必须来自这个崩塌的系统的外部,而我的竞选能够代表这种一生难得的变革,建制派对我的竞选的疯狂抵制就是明证。我呼吁,美国人民从当下政治的嘈杂和凌乱中探起头来,一起拥护美国精神的中流砥柱—伟大的信仰和乐观精神。我恳请大家(对国家)有远大的愿景。”最后他借林肯的话说:“如果我们按计划执行这些步骤,我们会再次拥有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

特朗普在葛底斯堡的演讲,阐述的不是一个新时代,而是一个新世界。这是特朗普的大格局大战略大思路。

就任总统宣誓仪式上,特朗普手抚的两本圣经,一本是他母亲送的圣经,一本是林肯总统用过的圣经。再次宣示其为林肯的政治传人,继承的是林肯的政治衣钵。再次强化其政治制高点。

(5)

2016年12月29日,奥巴马宣布,因俄罗斯涉嫌通过网络袭击干预美国总统举而对俄进行制裁。美国国务院宣布驱逐35名俄外交人员。对此,普京出奇地克制,他本拔出了剑,却退回剑鞘。12月30日,普京决定不以驱逐美国驻俄外交官作为对美国驱逐35名俄罗斯外交官的回应。他甚至还邀请美国驻俄使馆外交官子女去克里姆林宫过新年和1月7日的俄罗斯东正教圣诞节,并祝愿美国总统奥巴马、当选总统特朗普和美国民众节日快乐。可见,普京大帝志存高远,忍辱负重,以静制动。换了某大国,肯定是立场强硬,奉陪到底,对等制裁,以牙还牙。

特朗普对普京此举立即用路边社回应:“普京的延迟行动了不起,我一直知道他非常英明!”他还呼吁:“我们的国家要向前看,着手更重大和更好的事情。”

特朗普是政治体制外的人,他最先意识到全球化将导致西方文明的衰落和退化。

2015年3月,欧洲极右翼在俄罗斯圣彼得堡召开了一场会议,他们反对欧洲发生的“白人和基督教传统的退化”,反对同性恋婚姻、伊斯兰极端派和全球化。他们把俄罗斯总统普京奉为偶像,将他视作强健、保守和男性特质的支柱。他们盛赞俄罗斯是“我们是新生欧洲的前锋。这个欧洲将成为一个基督教的欧洲、一个爱国主义的欧洲,而俄罗斯的角色并非仅仅是参与,它将成为其领导力量。”

美国、欧洲、俄罗斯终于找到连接的纽带——基督教传统,这是他们共同的语言。而在国内“基督教”还是敏感词,和讯博客如果文章有“基督教”就提示有违禁词,把“基督教”替换掉后就能发表。你看,中国与美国、西方、俄罗斯的文化差异有多大,几乎是相互排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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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克尔还沉醉于“政治正确”的泥淖,并用此道德说教来警告特朗普,她说:“无论一个人来自哪里,肤色、性别和性取向如何,我们都应给予他们同等的尊重。我期望我们可以在这些共识的基础上展开密切合作。”

旧世界里的政治家根本不知道他们与特朗普之间没有什么“共识”,这位引入100万穆斯林到德国的毫无理性的政治大妈与特朗普之间更没有“共识”,“共识”只在特朗普和普京之间,即“欧洲将成为一个基督教的欧洲”。特朗普明白欧洲的民主国家对穆斯林既毫无办法又无能为力,只有俄罗斯有能力对付。

欧盟必须推倒重构,而重构的力量将是欧洲的右翼和普京代表的俄罗斯回归西方文明的势力,重新构建的欧洲将是一个基督教的欧洲。

(7)

战略错误是毁灭性,即使战术全部正确。德日二战时期即使不犯一个战术错误,在与英美的博弈中也会因为一开始的战略失误导致其覆灭。

1973尼克松访问中国,向毛泽东列举了一系列需要共同关注的国际问题和地区问题,毛泽东很客气地说道:“这些问题不是在我这里谈的问题。这些问题应该同周总理谈。我这里只谈哲学问题。”

共识只能产生于理性思维的哲学层面,利益只是其世俗的话语。

美国对中国隐性战略这里不便写,但又是关注的重点,心里真难受啊。这里省略1万字,写了肯定发不上去,即使发上去也被删除甚至封号。

特朗普的新世界,就是亨廷顿所谓的“文明的冲突”的世界,就是特朗普看到一些国家利用全球化的规则“不公平地分配”了他们的财富并以此挑战美国的全球利益,他利用同属基督教文明和西方文化的俄罗斯,同时与伊斯兰文明和中国文明进行一场价值观的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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