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

2019香港变成垃圾港

柏杨在《丑陋的中国人》指出,中国传统文化有一种过滤性病毒,最明显的特征就是“脏、乱、吵”;在吵方面,香港人几十年没有寸进,但在市容管理去脏止乱方面,早期殖民地时代,华人聚居之处之脏乱,甚至引发多次鼠疫;然而经过英国管治百多年,特别是在70年代的麦理浩再次推动的“清洁香港运动”,包括立法针对“垃圾虫”,以至在市面广设垃圾桶;一方面由教育做起,再提供方便让市民可以随街找到垃圾桶,而不会随地丢弃垃圾;另一方面则由宣传到执法,去打击垃圾虫,再管理小贩以至后巷的垃圾堆积,终令香港市容一改。香港垃圾桶的设计,不但曾启发外国政府参考,1980年英国西敏寺市议会,更曾邀请香港的“垃圾虫”角色,坐飞机前往宣传该市的清洁运动。

然而世界潮流以至生态破坏,令原来只由卫生问题,变成了环保问题;各国由收集垃圾,订立目标为垃圾分类,令垃圾可以循环再用;而重点在于循环再用,而非减少其重量或面积;然而香港特区政府对于回收业不但没有扶持,对于垃圾分类更是虚应故事,更从来没有规管或限制生产商以至零售商的包装问题,却单是要推动垃圾“按量收费”,这不但是扰民之极,更会令香港重现满街垃圾的倒退。

举例说,近年积极推动环保的苏格兰政府,就强制全国垃圾分类,收集垃圾的承办商将拒绝接收没有分类的垃圾,却没有“按量收费”——其原因非常简单,按量收费无助于解决日常垃圾——各日用品由生产商制造,由批发商零售商进行包装,日用品根本避无可避。香港最大的问题,在于多数人都住于几十层高的多层大厦,而这些大厦的垃圾收集不是由政府统一管理,而是多为大厦经立案法团,或经管理公司,再判与私人承办商去处理;香港居所面积小,大厦不是设有垃圾通道以至垃圾房收集垃圾,或与同层共用公共垃圾桶;然而离地千万丈的香港特区政府,以至一班非理性的环保人士,却坚持要靠“按量收费”,去进行垃圾征费,最早于2019年透过收费去阻吓市民,期望可以减少垃圾,却只字不提如何推动分类,再一次显示特区政府主次不分,借“环保”为名巧立名目,实为推卸环保教育以至政府失败的责任,再借此加税俭财。

更荒谬的是就是那些不注重个人卫生者,将轻而易举把垃圾丢弃出窗外,或倒入马桶用水冲去,或晚上弃置于走廊大堂后楼梯,或弃置于山边郊野公园;为了减少垃圾问题,却制造无限多的卫生问题!单是多层大厦每个单位如何“按量计算”垃圾,已经制造不成比例的行政工作,其繁琐比起分类回收更甚,特区政府偏偏不做最有意义的分类回收,却把责任推到最无助的大厦业主立案法团,如住了无良住客,将令各户为垃圾问题发生无日无之的争执,令住客永无宁日。

特区政府为防市民把家居垃圾,带到街边的垃圾桶丢弃,更“发明”了新的细口垃圾桶,以至要减少垃圾桶的数量;然而自从“自由行”以至大陆团,一部份但数量众多的劣质游客,随街丢弃垃圾,以至购物后随地拆去包装,旺区垃圾桶堆满无人处理,甚至连高速公路也满布垃圾,这些问题将会以几何级数恶化!

特区政府一面说堆填区爆满,一面却要再增加来港游客,那么为何要香港市民为游客的垃圾缴费呢?为何要香港市民处理这些非香港人的垃圾呢?为何市民的垃圾要按量收费,但来港游客的垃圾却不需要按量收费?这些人只为方便游客,却要市民承担不符比例的行政责任;那么怕香港的堆填区爆满,为何不强制立法,要来港游客带同自己的垃圾出境?啊,怕赶走游客,但你们这些“贱民”是逃不掉的,对不?

现实看看“北区水货”——些走私运货去大陆的,公然在街头拆货乱弃包装,那些欺善怕恶的食环署职员视若无睹,港铁职员坐视他们违例运货;当中国男童在旺角街头大便,亲中亲共的官员以至议员,就要包容随地便溺,反过来怪责举报的市民“挑拨中港矛盾”;男童父母打人被告上法庭,法庭容许其保释回大陆,最后则弃保潜逃;英式制度是鼓励做好人,惩罚坏人;今日的“中国特区”,则专门鼓励坏人,惩罚好人!为何要“罚款”?因为你做乖孩子,把垃圾放入垃圾桶丢弃;至于随地丢弃的,令坑渠与去水口淤塞的,令街边满布垃圾的,则“成功争取”悭回费用,你说以华人的传统加上这样的制度,又怎会不令香港倒退四十年,变回“垃圾港”?啊,二十年来由一班垃圾治港,又怎能避免“打回原型”呢?

关键词: 
栏目: 
首页重点发表: 

Theme by Danetsoft and Danang Probo Sayekti inspired by Maksim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