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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宫廷评话S2-22(四十一)

——第二季第22回《公司里公私难分明,南海上两国真较劲》

开篇说明,这“末日”两字果然刺激,渔夫的电脑也黑掉了。故为了和平地娱乐下去,还是不改名字了。后两天要修复电脑,暂歇一下,网友见谅。

第二季第22回《公司里公私难分明,南海上两国真较劲》

书接上回,这小平之子成立康华公司,就运作起来了。因为是残疾人的公司,所以税收就自然少了很多。

这里又要道个CP处理公司的来历了。原来CP掌权以后,采取各种手段,逼迫原来的私营业主把企业交给CP,无论愿意与否,最后均收为国有,其实就是强夺民财了。这有土地的也都收了,除了很小的自留地外。而且CP逼着很多P民把地契都交了,若不肯交还藏着,就是“变天帐”了。看管若是回看今日的房产证,就明白为何CP要人交出地契了。因为这个就是所有权的根据了,P民把地契交了,如果现在后悔说这个地方是我祖宗的,已经400年了,可是,口说无凭,字据为证,你说那地契交给国家了,现在你可能要的回来吗?土地国有,乃是周朝的制度(那个年代,国就是王家),从商鞅变法以后,中华大地的土地就是私有的了,如今CP拿着周朝的制度来用,自己倒不说倒退几千年了。经过数次政治运动,CP就把全民的私产都“共产”了,美其名曰国有资产。这公司也从公私合营都变成国营的了,有些小的,给了一个名字叫做集体企业。若是P民看到大家都没有私产,倒也心安理得起来,所谓患不均不患贫。这没有私产也是当年CP战胜蒋介石的法宝之一,连蒋介石在自己的日记里都佩服不已。可是这“共产”模式根本违背人性,亦不符合中国国情,结果大家一吃大锅饭,效率奇低,经济就再也上不去了。故而小平开始经济改革时就是让农民自己承包土地,不吃大锅饭开始的。在城市里,却一直没有明确这公司如何处理,也由着大家自己摸索起来了。问题接着来了,这公司要是不太赚钱,大家都没有想法的,若是公司赚钱了,这运作的人是否应该多分一些呢?如今问这个问题会被人以为是傻子,可是当年,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不可以多分的,因为公司是国家的,你就是为国家挣钱,不可以自己多有的。可是农民们多种粮食却可以多分粮食给自己,那么城里人搞公司的人为什么就不可以了呢,故而矛盾自然出来了。

当初搞小公司的其实是有人的,叫做个体户,小平也放任个体户自己赚钱的,而国营体制下的人是不可以自己赚钱的,结果渐渐地个体户的收入超过了大学老师,民间开始有不满的声音出现,说“搞原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其实这是转型期间无法避免的一个阶段,不过CP自己在逻辑上开始讲不通了。

若是CP自己也彻底放弃共产理论,倒也是个办法,可是,又不敢一下子放掉,因为一下子放掉,那么CP原来做的那些事情就全部都是错的了,自己也变成非法的了,原来已经当心不正统,现在不是彻底证明了吗?小平无奈,抛出一个白猫黑猫论,又说要摸着石头过河,多少承认过去其实是乱搞。CP内部其实有人早已看清原委,就是那个有名的右派顾准。可惜顾准的金玉良言至今也没被CP接受,其著作必须在大陆以外地区才可以发表,多少也是CP,更是中国人的悲哀了。顾准的著作写于1979年前,若是今日看来,也没有过时,其实五茅若想真的搞明白事理,不看这八卦也罢,就去看看顾准的文章,当然学术意味就极浓了。顾准是当今著名经济学家吴敬琏的师傅。

再说这公司的事情,还有一个关键,就是税赋。CP的税赋堪称史上最强的了,若是按照CP制定的税赋,公司其实都是无钱可赚的,能够保本就是OK了。可是,CP的税务部门有一个潜规则,叫做放水养鱼,就是在公司起步时,故意让你漏掉税赋,甚至在口头上帮你免掉税赋,可是一旦公司变大,就来连本代利地收还,当然这是对着私营的公司了,这个后面还会说到。先说康华公司,其实是一个国营的公司,可是,因为残疾人的缘故,可以享受诸多税赋优惠,故而极易得利。而那个时候,公司也学着农民承包的方式,让个人开始承包了,所以搞公司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这税务部门也盯的紧了。这搞公司的仔细看过税赋问题,知道不偷税漏税根本无法赚钱,可是,一味偷漏下去,早晚要出事的,故而大家也都想着法子合理避税了。这康华真好在这个时候树立了一个榜样,加之康华要扩大,自己又没有人手,故而让诸多能人挂靠进来,康华就收个管理费也赚得盆满钵满了。

可是,这公司到底是公家的还是私人的一直界限不清楚,故而P民们见得这搞公司的发了财,就心生妒忌,而公司又很难分公私的,所以会钻营的自然利用了。加之CP多年的洗脑,P民就越发看不惯这借承包公司发财的了。更为重要的是,当时对于很多公司采取了所谓双轨制管理,而一般高干的后代极容易得到好的优惠,自然等于送钱了,偏偏康华是小平的儿子搞的,小平乃是当时的太上皇,帮主一个,下面哪个不争着拍马屁呢。小平之子带头作用明显,P民也就渐渐对着小平之子不满了,再渐渐对着小平也不满了。

而方励之在这个时候大力宣扬民主,可是,在一次对外国记者的采访中,无意中说到当时有人在国外存钱,这下扎了小平的马蜂窝了。其实,任何公司,钱多了一定会想办法转移的,说的好听些就是合理避税,连当今超级火热的苹果公司也不例外的。这康华公司钱多了,自然要存钱在外了,因为那个时候,政府对于外币超级严格管理,这做生意的手上如果没有外币,根本无法干活的。那个时候叫做初级阶段,大多数公司靠着倒卖进口货就可以赚钱了,谁手上有外币,自然就容易进到货,可以先发财的,有背景的皆被称作“官倒”(即官员倒卖)。可是,P民们连换个美金都不可以,就是运气再好,遇上一个出国公干,也是数着小数点后面两位给你算钱的。看着康华和其他公司搞得风生水起,这很多P民开始发牢骚了。

方励之的话无疑把这个火烧向小平了,可是方励之真的是书呆子一个,没有意识到这把无意之火会让小平下不了台了。那时CP内部的争论其实极为激烈的,为了所谓的姓社姓资开始了CP自称的意识形态的交锋。小平自然不敢称自己是走的资本主义道路了,这在CP内部绝对不可以的,就是今日,已经比资本主义厉害百倍了,还是要说这是社会主义,或者加个浇头,叫做“中国式社会主义”。小平在CP内部受到极大压力,听说方励之指桑骂槐,说自己的儿子在国外存款,自然所有怒气就朝着方励之喷射过来。

可是胡耀邦这个时候没有看明白小平的担忧,小平是担忧自己的太上皇位置摇摇欲坠了,而胡耀邦竟然天真地以为小平会自动禅让的,因为小平这个时候已经变成了毛泽东第二,凡事都要跟着他的思路走,让胡耀邦赶快搞掉方励之,胡耀邦迟迟不动手,在胡耀邦眼里,方励之只是一个大学教授和副校长,根本数不上号的。这胡耀邦居然有了自己掌舵的想法,小平就开始对着胡耀邦心生不满,最后猜忌起来。

小平说毛泽东如何如何,可是自己做的反右就不肯承认是犯罪,连带小平的家人也认为是天经地义的,可是小平的家人对自己文革遭受遭遇耿耿于怀,写书发泄,而没有一个字提到反右给多少人带来更加深重的苦难,可见人性就是如此,对自己有利的就多讲,故而孔夫子的名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才得以成为普世银律,CP虽然至今不承认普世价值,可是对着这个孔夫子的名言被普世认同,也是承认的,而借孔子之名行自己苟且之事,则是另当别论了。

这胡耀邦自从把华国锋赶下台后,自己开始周游神州大地,据说大陆有1000个县,胡耀邦走了800个,所到之处,官员弄虚作假,曲意逢迎,丑态百出,而众多P民其实还在水深火热之中呢。胡耀邦看罢,心情沉重,知道如此这般下去的后果,故而越发坚定要加快改革的步伐。先是在组织机构上调整,用人唯贤,升了一大批并无高干后代背景的年青人,那个时候,古月帝,宝宰相等都是被胡耀邦提拔的。可是,为了平衡,也升了一大批红二代,例如月月鸟人。这月月鸟人连个句子也都不通顺,最后两个字一定读成破句,也不知如何就通过CP内层层筛选,做到副宰相的位置了。而正是这个月月鸟人,后来给中华大地带来无尽的灾难和后患,后文书自会说到。

这说书的说了这许多背景,就是要看官知道这六四的来源,对于大多数P民而言,并非是要真正的民主,更无推翻CP的意愿,只是要发泄一下当时心中各种不满。只有一小部分人是真的想到民主改良并加以实施的。而对于公司的处理,日后演化成官商勾结,鱼肉P民的机器,也是从六四后开始变本加厉的。

那个时候,除了小平的儿子,赵紫阳的儿子也开始搞公司了,还有王震的儿子。大批红二代的下海经商,成为1980年代的一个特征。而还有一个特征就是很多人开始出国留学,尤以京沪两地为盛。自然最先大批出国的还是红二代或者官二代了,例如小平的儿子,水工帝的儿子,古月帝的女儿等等,也包括艾未未。这最早的几批留学生其实都是大陆中精英中的精英了,连同上面这些名字在内。当然还有很多中低级官员和平民后代,更属不易,绝对人中翘楚,后来得了诺贝尔奖的刘晓波也在其中。当然很多人因此留在美利坚发展,也是很自然的选择。这美利坚收了这许多优质人才,安得不强?只是CP当时依然还在看立场,看出身,看意识形态的阶段呢。

这P民看到这高官的后代经商的经商,出国的出国,自然愈发不满起来了,到后来凡是家里有经商的,出国的,都被认定不良官员,也是六四时的一大特征。可是当时P民如何搞得清CP里面的曲折弯绕,就以这个看得见的事情说话了。而胡耀邦之所以被P民认定为忠良,也是因为他没有子女经商和出国留学。

再说小平,因为大批老干部质疑其路线问题,搞得腹背受敌,有些狼狈,小平明白,如果自己不高举CP的正统大旗,自己也要被废的,故而开始转向了,这就和胡耀邦,赵紫阳的想法矛盾起来了,而胡耀邦走的急了一些,直接提出了干部换代问题,虽然之前小平想了一个顾问委员会的办法希望把那些老干部养起来,不要干政,可是人有了权力怎么肯放弃呢?那些老干部依然热衷于参政议政,而胡耀邦提出的一揽子解决干部替换问题就被视作洪水猛兽,是要把老干部都赶下台了。薄熙来的老爹薄一波就去小平那里挑拨,说胡耀邦有反心,是要借着这个议题让小平下台,让小平警惕胡耀邦,这薄一波本是当年彭德怀的下属,结果彭德怀被批时,他替老毛打前阵,在CP内口碑极坏,刘少奇倒台前,他也是批刘的大将,可是又被毛泽东一起干掉。结果被胡耀邦平反出来,依然故伎重拾,又搞起挑拨离间,背后整人的戏码了。所以薄熙来遗传其老爹忘恩负义的传统也是基因使然。

小平本来对胡耀邦就有些猜忌,现在被薄一波一挑拨,就下了要把胡耀邦拿下的决心了。可是,小平知道,如果要拿下胡耀邦,必须安抚好赵紫阳,否则两个左膀右臂一起闹起来,自己搞不定不说,整个国家都要乱了。小平其实没有意识到,正是他先后砍掉了自己的左膀右臂,才让这个国家真的乱了。而让他砍掉自己左膀右臂的人,其实心里很阴险的,为的是自己的后代将来有机会取代小平的位置。如今这个事情非常清楚,可是,当时连小平自己也看不透的,其他人更不在话下了。

按下这小平如何废黜胡耀邦不说,这说书的要回到当下,说这个南海问题了。

前文说道,古月帝早就开始备战了,古人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南海事情其实早就有了,这打仗的准备也早在两年前就开始了。可是未何一直引而不发呢,就是CP的对外战争,一直都有政治目的,多数服从于国内政治需要,而不是为了维护家园,大多数对外战争结束后,虽然CP每次都号称赢了战争,可是国土却越打越小。看官不信,从印度边境战争开始,这场仗打得真是漂亮,阿三毫无还手之力,可是,CP从来没有让P民们知道的是,这场为了边境线的战争,结束后地盘依然控制在印度手中。

后来中苏边境打了两仗,那场输了的战争就不被提及了。可是如今划定的边界,连CP自己都不敢明明白白地公布,只是透过最新的国家地图,P民才发现原来国境线越来越靠里面了。当然这都是水工帝和月月鸟人的功劳了。个中原委后面还会道来。

小平复出后,为了救那个惨无人道的红色高棉,和越南打了一仗,虽然伤亡惨重,可是还是号称自己赢了这场战争。不过,在最新的中越边境划线后,P民们又发现这当年为了战争的边境线居然划在越南那里,那么当初不是中国去侵略别人了吗?所以CP连同中国在内,又被人看不起了。这越南乃是东盟的大国,自然影响力不小,周边诸多国家都看着呢。CP可以愚弄自己的P民,可是没法骗东盟小国。这个结果也是让菲律宾这样的国家也敢叫板中国这么大的国家了。

CP一直教育P民,帝国主义为了转移国内矛盾和视线,会主动发起战争。如今,CP自己其实就在实施这个计划。当然,古月帝其实还有更深一个层次的考虑,就是如何连任军委主席。古月帝自己从来也没有经历过一场战争,而且连个和美国的战争危机也没有过。水工帝有些不同,当时南斯拉夫大使馆被炸,后来海南的军机相撞事件,都多少算成危机事件吧。水工帝手上处理掉了,多少有些资本。故而老军头那里还是有些说话的底气的。可古月帝就连这个很小的资本也没有了。

军人总是希望自己被重视,有价值的,其实那个部门都是这样的,可是,和平年代,军人的价值很难直接体现出来。虽然古月帝之前搞了一个亚丁湾的海军护航行动,可是,说句实话,这个行动其实没有长到军威,反而因为连一个海盗都没有打死或者抓获,连韩国海军都没有比上。更为尴尬的是,有一次一个中国船只被劫,最近的那个军舰居然不敢单个去追,非要等另外两艘军舰会合后才去追赶,结果船只早已不见踪影,最后还是花了300万美元把船和人质赎了出来。而最为搞笑的是CP自己吹嘘说“海盗们说中国海军是文明之师”,真的幽默至极啊。

而古月帝最要命的地方就是花了巨资去维稳,结果军方的装备未有及时更换,虽然成天号称这个领先,那个先进,若无有实战,哪个知道这些平时吹得天花乱坠的兵器效果到底如何。若是拿维稳的钱一半出来,航母10艘也有了,若是再拿吃喝公款一半出来,这最新的战机几百架也有了。有了这些最新的装备,莫说菲律宾,就是山姆大叔看见,也要竖起大拇指呢。

山姆大叔厉害的地方就是小型战争不断,结果世界上他就是最强的了。那俄罗斯已经几十年没打仗了,鬼知道如今实力如何。而菲律宾从来不会打仗的,一直靠着外援,如今敢于叫板,自然就是山姆大叔在背后撑着,所以这个仗打得不好,就和山姆大叔干上了,可是如果不打,又被人看扁了,古月帝也更加没了资本。从古月帝的角度看,最好学着小平,当年和越南打仗前,小平到山姆大叔那里报备,请山姆大叔帮着看住苏联,而山姆大叔自然乐得做壁上观了,趁机向小平要了很多条件,小平自然答应,当然P民不会知道了。

前文书说了,这场仗宝宰相在两会里早已打了招呼,古月帝最开始的机会是朝鲜射卫星的事,这事搞僵了以后,古月帝本来还是有一个好机会的,就是在希拉里过来时好好打个招呼,不料被青红军师和广隶借着陈光诚的事情破坏了。现在国防部长又去美利坚,也是一个打招呼谈默契的好机会,可是,这国防部长根本不鸟古月帝的,在美利坚说不定往反方向做都有可能的。这样的话,山姆大叔肯定就帮着菲律宾站台了。这里媒体又大炒准备开战,箭在弦上了。

说书的可以说个明白,就是山姆大叔暂时不出场,这南海一战打完以后也就不了了之了,这里欢呼一下,庆祝两天。后面再也没有人去说那个小岛如何如何了。而菲律宾那里,可能就被打坏一两艘烂舰,可是那个小岛依然在自己手里就可以了。这菲律宾的小总统也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做下去了。大家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山姆大叔自然重返菲律宾的海军基地,是个最大的赢家了。可是,若是青红军师布置恰当,让山姆大叔提前出场,这古月帝就彻底被动了。不打,这军头看不起,虽然军头也没有一个敢和山姆大叔对着干的,打吧,搞不好人财两失,彻底断了连任军委主席的路。而且青红借着这个事件完全可能彻底反盘呢。

不过古月帝也没闲着,又放了一支冷箭出来,就是云南有16个老干部出面要求罢免广隶,真的好有意思啊。这云南离着京城最远的,结果却是最先出来站台的,好有广度耶。只是这两边继续借着陈光诚和南海的事情打来打去的,后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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