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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的误判

为何一个民族,会甘心拥抱一个极权的政府?一九三三年,奥地利心理学家莱克,研究希特拉如何上台,有一专著,名“法西斯群众心理学”。

莱特认为,德国在一九二八年开始,社会就出事。首先是教育制度特别严苛,然后是德国的家长,过分强调小孩的组织纪律,对少年儿童施行了过分的性压抑。一代的德国少年,被教导性欲是罪恶,将他们的激情和冲动,转移到效忠国家和领袖。再加上十九世纪末欧洲流行的种种激进思想,共产主义和无政府主义,皆在德国被斥为毫无纪律,纳粹思想,成为另一方向的反动,遂在日耳曼民族之中应运而生。

最重要的是在一个极权社会,缺乏独立思考能力的大多数,左看右看,发现身边同样平庸而愚昧的人,都在做同一件事,说同一套话,叫喊同一套口号。他认为加入或属于这个集体,会很安全。特别在另一种曾经实验过集体经济人民公社的民族社会,或围炉聚食、或贵宾厅内三数好友围聚唱K,成为一个个“群组”。极权政府利用高科技,事半功倍,就可以将数亿计的愚民,或分割、或组织、或集中,形成不同的方阵,有效规管驱策。

不要以为你身边的人,像你一样,对人生有独立思考的个性追求。

凡西方物质社会,兴起一个品牌,或发明了一个手机游戏,可以即刻在一个民族中形成疯魔型消费的,此一民族归顺于极权统治的或然率,比不喜跟风崇尚物质的其他民族高许多。

这种社会,不限于教育程度高低。甚至有些专业人士,明明在西方国家受过某种专业教育,但他们的留学生活,由一开始就以回到他们的祖国能得到一份收入较好的职业为目的,而不是为了陶冶修养,追求人生意义。因此这种国家,无论批几多留学生去西方消费,西方政府以为会把他们培养成一个类似欧洲十九世纪的中产阶级,开始出现人权和民主的启蒙,现在川普为首的美国政府发现,完全是一场梦幻。

川普发现,由克林顿开始,经布殊家族,到奥巴马,龟兔赛跑,西方不但沉睡了二十年,西方专家、银行家、知识精英,还在瑞士达窝斯的什么经济论坛,就所谓某国可以在二十一世纪按照自己的模式打造一个领导世界的人类共同体,沉醉成痴。直到川普拍案而起,某国有发表外交白皮书,连声说无意挑战美国领导地位。有如尺蠖一样,进两分,遇到有阻力,又退一分,前进的方向不变。

但西方的智商变了,因为不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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