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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层次矛盾

林郑见传媒讲话的最后说,“从五年前的‘占中’到今日《逃犯条例》的修订,我们看到市民的不满其实是反映社会有一些深层次的问题。”她说,不要以为“解决了一个危机,这些问题便会自动消失;反之,我们应该找出这些问题的症结,对症下药。”

这段话没有说错,但接下来她提出的解决办法是建立对话平台,让不同意见者放下纷争去协商,“逐步解决社会上深层次的矛盾”,就证明她根本不了解香港的“深层次矛盾”是什么,或故意误导让人以为是不同意见沟通的问题。

30多年前中英就香港前途问题谈判后期,1984年6月行政局首席议员钟士元率团访北京,当面向邓小平表达对一国两制的忧虑,一是担心港人治港会变成京人治港,二是担心执行对港政策的干部不能落实中央政策,三是担心中国自己的政策会变。

当时,邓小平不耐烦地说:“够了,我累了,不听你说。”不欢而散。

主权转移后,钟士元所讲的三点忧虑不幸全部言中。前天,亲建制的自由党荣誉主席周梁淑怡指出,当前香港最严重的问题是西环或中环的问题,直指香港深层次问题就是中共对一国两制下香港内部事务的干预。无论反23条立法、争民主普选、雨伞运动、鱼蛋运动,都是针对中共的干预。而从梁振英到林郑的全面听命北京,甚而曲意迎合北京主子心意,以表奴隶主管的忠心,使深层次矛盾加深至无法调和的状态。

到了送中,就从修例出台到中联办召集所有稍有关联人士施压,到绕过法案委员会硬闯立法会大会,都见到伸向幕前的黑手。最后,连林郑的坚持不用“撤回”这立法会的法定用语,以及她说的什么“工作做得不好,掌握社会脉搏不足、政治敏感度有偏差”等等,都是大陆官场虚应故事式的“自我检讨”语言。请问香港人对这个由中共不顾民意一手抬举的特首及其带领的政府,还有什么期望?怎么与特衰政府对话?

22年了,香港人从一直以来的和平示威,在各层的选举中和理非非的民主派排斥一些较激进的年轻人,年龄稍长的市民因生活较稳定,也反对年轻人的激进主张或行动。到了送中,则所有维护自由自主的市民,不分年龄、不计过去是本土或大中华、是勇武或和理非,都不再割席,不再互相指摘,反而互相体谅与支持,因为我们都认识到香港的深层次矛盾就是中共从暗到明的干预,就是要把在大陆的奴役体制施之于香港。因此,抗奴役争自由,即抗拒共产政权,就几乎是香港全民共识,也是与政府对立的根本原因。

何韵诗有机会去日内瓦的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发言,尽管只有两分钟,尽管人权理事会已被中国和第三世界国家操控,被美国指为存在“政治偏见”、未能有效捍卫人权而宣布退出,尽管她的发言被中国代表两次打断,但仍然勇敢地在最后发言时询问联合国会否发动紧急会议保护香港,质问联合国会否在这人权议会将不尊重人权的国家中国除名。

前几天撰文表示要同冲击立法会的勇武青年并肩而行的黎智英,周一会见了美国国务卿蓬佩奥和副总统彭斯,讨论香港形势。

香港的深层次问题已经上升到国际层面。尽管中国口口声声反对,但香港人已连成一线,会利用公开和私下的所有机会在国际社会为香港的自由自主发声,也不会停止对所有奴才政府及建制派活动的遏制围堵。

成功失败都不是终结,只有勇气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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