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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道歉、道歉

特首、保安局局长之后,轮到律政司司长出面道歉。不过特区二十二年,由梁锦松马时亨开始,“道歉”确实已经成为风土病。英治一百五十五年,由第一任总督璞鼎查到末代的彭定康,殖民地时代没有一个英国官员需要向香港人道歉。

确实也并无可道歉之处:唯一一次英国殖民地政府要向香港人道歉的,应该是香港重光,英国回来接管香港之后,应该就太平洋战争之前英国人无法收集足够的日军入侵情报、导致香港沦为日本统治共三年零八个月。

主权移交之后,香港本地精英当家作主,但不断做错事道歉,也不断继续至高层,道歉的次数好像与平时出席社团剪彩饮宴一样多。难怪像钞票印发过多一样,贬值不忍卒睹。因此特府三高官三连道歉,香港人没有什么感觉,反而像看戏一样要求特首要不要鞠躬、该不该流眼泪,若流泪,眼前那一盒纸巾为什么巧合地先放在那里,是不是有监制公关事先安排。若是如此这种道歉是不是一场三流的戏,缺乏诚意,如此等等。

林郑道歉之后拒不下台,令人狐疑她以后天天上班,勿说还如何开行政会议,该怎样面对冲茶那位阿婶的目光——那位女工的儿女,应该也参加过百万人游行的吧,回家后也向老妈数落因为特首如何不堪。身为母亲,这位冲茶的阿婶,前几天在家里是如何地讲述自己。这种感受,极为独特奇异。

不过不下台,政府实际瘫痪,大湾区和大屿山填海,双双停止三年。这是一种很另类的无政府状态,不一定是坏事,因为主权移交以来,事实证明这批土著官员“管治”得越多,如董伯上班著名的“朝九晚十”,越工蚁一样勤劳,香港越失败。

若未来三年香港特区政府在无人驾驶的状态,就交给英国人留下的鬼魅好了,你什么也不要管,越不管,香港人自己来,有一个独立的司法制度,说不定越成功,也不妨成为二十一世纪无政府主义制度比任何民主选举更优越的一种新模式。

毕竟贝多芬在聋了之后,艺术创作反而进入了另一境界,作出了“第九交响曲”,还包括二百年来高潮不休的“快乐颂”。贝多芬不聋的时候,反而无此灵感。

所以在哲学上,大有在空无处,大音于寂寥间,“当家作主”既然恶梦连场,那么给这三司十几局白支一份薪水,拜托让你天天上班打麻将好了,还闭门集体唱K亦可,或整个班子天天按摩洗脚,叫政务官冲热水递毛巾。

总之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管治,让香港经济起飞,居民太平和睦,证明这样的“一国两制”,意境全新,可以像香港功夫电影一样,向全球推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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