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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中案后,香港人心离中国更远

有评论认为,占中案后,香港人需要补上与中国人相区分的一课——香港不是一个独特的地方,你需要建立民主,守护居民的利益,你还是要像世上所有其他政治民族一样,要建立一个区分的共同体。

台湾《上报》发表文章《“占中”还未补回的课-“要分别出香港人和中国人”》,作者卢斯达说,香港的自由派社会精英将香港的安危,寄望《中英联合声明》和《基本法》承诺的民主政改,希望香港日后可以“挟民主而拒中”。“民主”多年来都是一个貌似能够阻止“香港被中国吞食同化”的手段,这个幻象也终结了。香港人的不安感爆发,2014年上街占领的香港人,究竟是为什么而占领,大概很多人都不一样。

文章说,上一代人认为香港是一个独特的地方,不需要身份和共同体,是一个混杂的大都会,仅此而已。而经过2014年,也许下一代的共识是:香港不是一个独特的地方,你需要建立民主,守护居民的利益,你还是要像世上所有其他政治民族一样,要建立一个区分的共同体。这个“要求民主”的议程,导引出“要分别出香港人和中国人”的民情,只是一个合乎常理的发展,要补回未上的课。

两岸“政治”协议谁说了算?

台湾《风传媒》发表文章《什么两岸“政治”协议,政府说了算?》,作者左正东说,最近陆委会推动修法,要在两岸人民关系条例中对政治协议加强规范,修法的初始构想来自蔡英文总统所提的民主防卫机制,即针对两岸“政治议题”谈判,要用最高门槛进行民主监督。

作者认为,两岸关系向来充满高度政治性,陆委会此举若说基于总统大选的政治考量,实不足为奇。特别在国民党吴敦义主席提出和平协议的构想,以及高雄市长韩国瑜访问港粤地区时屡次提及九二共识之后,陆委会正可用修法凸显执政党捍卫主权的决心。只是,两岸政治议题相当抽象且范围甚广,倘不能用精确的文字厘清何谓“政治议题”,恐怕最后通过的法律若非徒具虚文,就是自缚手脚。

文章说,以两岸现况来看,若双方缺乏政治互信,任何协议都无法签署,因此导致两岸协议无论其合作内容,总是给予外界高度的政治想象。只是,这些政治互信的表述,绝大多数通过言词交换而不会形诸文字。这些没有政治性文字的两岸协议,自不该视为要用特别方法监督的政治性协议。陆委会版本的“重大宪政或政治影响性”却是极不确定性的概念,对于厘清政治议题的本质毫无帮助。

思科逃脱惩罚树立的先例

《纽约时报》发表文章《谷歌前工程师:我为何反对“蜻蜓”项目》,作者JACK POULSON透露,差不多十年前,11名法轮功学员的代表将思科系统公司(Cisco Systems)告上了联邦法院,称这家公司为中国政府建立了一个全国性的视频监控和“强制转化”用户信息管理系统,这是为北京方面打击该组织而量身定制的。虽然法庭承认思科开发了“专门为发现、跟踪和打压法轮功而定制和设计的个性化功能”,但早期的一些裁决对原告不利。此案仍在美国第九巡回上诉法院的审理中。

文章说,思科逃脱惩罚,为美国企业树立了一个先例,即可以给外国政府打造用于政治迫害的人工智能产品。今年,该报通过调查发现,一个名为赛默飞世尔(Thermo Fisher)的美国公司出售DNA分析设备给中方,协助目前在新疆地区对数十万维吾尔族人(一个以穆斯林为主的民族)所做的大规模国内监控和拘禁行动。报道刊出后,该公司表示它不再向新疆地区出售有关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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