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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讨无可能—对纽西兰屠夫的“消毒程序”

纽西兰清真寺大屠杀之后,欧洲多国领袖谴责“恐怖主义”。凶徒Brenton Tarrant长达74页的自白书《大换血》(The Great Replacement)在网上传播,但载点被不断删除,包括Google Drive,十分奇怪。

几天下来,只见他们连凶徒的样子都要打格(马赛克);纽西兰女总理不断说安抚话;多国传媒甚至连凶徒的名字都不提,只一味批判“极端主义”,任何探讨背景成因的讨论,都一律被冠以“仇恨言论”;纽西兰警察要求网络论坛Kiwi Farms的管理员“交出”讨论凶案的会员IP,连自己言论自由的核心价值都要抛弃了;澳洲有政客说,伊斯兰移民太多,一名17岁热血青年用鸡蛋对付他,媒体就开始疯狂褒扬“Egg Boy”,一切一切,都是矫枉过正。

为什么有人害怕别人讨论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公众不能讨论凶徒提出的论点?如果仇恨一煽动就会起来,那么你们的社会本身就是火药库了。是什么导致这些第一世界国家变成精神火药库?但在那些西方媒体之中,只能看见另一种极端的歇斯底里,就是急着盖棺定论,恐怖份子、极端份子、伊斯兰恐惧症、排外,一连串的名词,但没有来龙去脉。

凶手,Brenton Tarran,罪行滔天,但他自命为很多人复仇。据网上相片,他在弹夹写上那些“伊斯兰入侵者”的受害者,例如“Rotherham”。

在《大换血》里有一个专门章节:《被入侵者强奸的欧洲女性》,“Rotherham”是其中一宗最知名的。《维基百科》也有《罗瑟勒姆性侵案》条目如下:

“罗瑟勒姆性侵案是1997年至2013年间发生在英国南约克郡罗瑟勒姆的多宗未成年少女被性侵犯的案件,估计受害人多达1400人,大多数是白人,犯案者大多是联群结党的巴基斯坦裔男子。虽然有不少受害人向警方或社工求助,可是地方当局知悉疑犯是少数族裔后,担心被指责种族歧视而不愿跟进调查。”

除了罗瑟勒姆,其实同样的情况在德国也出现。在2016年的新年夜,德国多个城市发生疑凶为中东人的集体性侵和抢劫,以科隆的情况最严重,受害者超过1200人,但不少本地和西方传媒自我审查、淡化事件,性侵事件在社交网络上不断发酵,主流传媒才不得不负气跟进。

Brenton Tarrant是一个精神失常的人吗?如果是,只要杀了他、关起他,事情就不会再发生。可惜他不是。他是一个大环境的极端产物,也就是白人国家生育率下降,大量外来人口移入,此消彼长之下引起某些白人自身的焦虑和灭绝想象。这背后是各国菁英为了维持税基、廉价劳动力和选票的政经规划,是一个不能说破的体制。

但我们建立的一整套文化体系,包括定义以“仇恨言论”来禁锢某些讨论,都是为了卵翼这个体制,以及其背后的经济、金融和权力的膨胀。世界大部份地区,都建立于一个类似民族国家的假设。但现代政经体系的实际运行,却又无情地解构这个假设。如果你当任何一件事是真,都会精神分裂。

不幸地有一些人越来越不能接受,并且误以为自己动刀枪就可以解决这大问题。但如果一个电脑系统设计有问题,它会周期性出现当机或者系统崩溃。这不是说道理或者禁止讨论可以解决,前者是唯心主义,后者是鸵鸟政策。

但当然那些白人不会诚实到向大家坦承,我们是不会改变移民制度,人口不断融合就是大方向,大家要学会接受,学会忍受,而大部份的融合成本都是一般人付出,而不是制订政策的那些菁英。他们当然不会说出来,所以他们也只是等下一个枪手发癫。在这之前﹐他们会尽力将所有东西扫入黑暗之中,删除的删除、封销的封销。

在文明互相发现彼此的时候,总有心智无法负荷而发癫的人。在这个层面,我也会说Brenton Tarrant是一个狂徒。死或者终身监禁,是他比较好的归宿。

这些关于移民、文化、种族的问题,在西方一向是禁忌,太多应该大肆讨论的东西,被政治正确压在底下。好莱坞淫虫人人喊打,中东强奸犯却受到特殊保护。对这类欧洲限定的风景,你只能当看不到。若你有所谓欧洲人或西方人的身份认同,物伤其类,只会觉得丧权辱国和干生气。所以做欧洲白人,还是一战之前就好了,之后的只有不幸。

灾难之后提倡的情感宣慰,是歇斯底里的,也就是不假思索的单行轨道。也许是因为所谓人口流动、换血,对很多人来说是不证自明的基本路线,没有检讨的可能,如此在文明冲突和惊恐的前提下,的确剩下的就只能是祈祷,祈祷,再祈祷,以及杀死恐怖份子,没有“从根本缓解问题”的可能性,悲剧只会不断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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