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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呦呦获“诺奖”美化不了专制制度

屠呦呦,女,1930年12月30日生,属无博士、无留学、无院士的“三无”药学家,青蒿素研究开发中心主任。多年从事中药和中西药结合研究,突出贡献是创制新型抗疟药——青蒿素和双氢青蒿素。2011年9月,获得被誉为诺贝尔奖“风向标”的拉斯克奖。2015年获得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中共在大陆夺国柄、建政权迄今巳66年了。中国大陆在社会科学、文学艺朮等领域几乎是荒漠一片。除了党文化教条就是政治宣传,而在自然科学研究方面同样乏善可陈。除了什么“两弹一星”,“翻造航母”一类穷兵黩武之举外,对人类鲜有什么贡献。而今突然冒出了位屠呦呦老太太,得了半个诺贝尔生理或医学奖。虽然只有“半个”也使国人感到意外惊喜。而惊喜之余则使人不得不联想到许多事。

“三无科学家”之称令谁尴尬

屠呦呦老人一无博士学位,二无留学文凭或背景,三无中共中科院的院士头衔,因而被戏称为“三无”科学家。无博士学位和留学文凭,还可推之于“文革”之类的历史条件。但连本国的院士也落选,有关当局则难辞其责。而且也有媒体披露:前些年屠呦呦曾几次被提名参评院士,但均名落孙山。并透露,这是因为屠呦呦既“不善交际”,更“比较直率,爱讲真话,不会吹牛拍马”。当院士竟然要靠这一套“本领”,这样的国家、社会还能算正常吗?更别说什么“先进”了。

而反观当今有一些善于“交际”,善于吹捧者,如中国农业大学原校长石元春、哈尔滨医科大学校长杨宝峰,虽然因涉嫌学术造假而屡遭检举、质疑,却依然“检举任你检举,院士我自当之”,尔能其奈我何?更令人不齿的是相当数量的政府高官和企业高管,不仅轻而易举的便成了“院士”,更春风得意于政、学、商诸界而顾盼自雄。屠呦呦的“三无”遭遇似乎验证了坊间那句调侃:能干的不如会说的;会说的不如会捧的;会吹捧的不如会送礼的;会送礼的不如会“献身”的。“国情”如斯,只能令人喟叹!

屠呦呦是民国教育体系培育的人才

屠呦呦生于1930年。所以二十岁以前,她的全部基础教育,都受益于民国教育体系,即中共所谓的“旧中国”的教育。正是这些最基本的教育,才培育了屠呦呦作为一个科学家应具备的基本素质。幸免了党文化对其心灵的污染。

1951年,屠呦呦如愿考入北京大学医学院(后改为北京医学院,北京医科大学,现为北京大学医学部)药学系,在大学4年期间取得了优秀的成绩。尤其对植物化学、本草学和植物分类学有着极大的兴趣。她在大学的4年间,基本仍是民国的教育体系、教育理念、理论在起主导作用。师资更几乎全是民国时期的教育人才(即中共所谓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那时当局还来不及、亦无力对自然学科大力管控。例如在生物学方面,当时苏联虽极力向中国兜售米丘林----李森科的伪科学。但当时中国大学里的老师,便不买它的账。仍然在生物学上推崇、讲授美国摩尔根(Thomas Hunt Morgan)的胚胎学,遗传学等遗传理论。最终亦证明这才是正确的生物学理论。更由于当时中共忙于政治斗争,对学校教师,重点在控制其政治立场观点。对自然科学理论的管控便显得鞭长莫及。所以屠呦呦的成长、成才完全得益于民国的师资与教育。故尔中共亦将屠呦呦视为非“新中国”培养的“旧知识份子”不予重视。

现在屠呦呦获诺贝尔奖了,不但她-跃龙门,身价百倍。更有人要来表己功,“摘桃子”。毛左们甚至说这是“毛泽东教育路线的伟大胜利”。真是贪天之功为己功而不知耻。

越战是菁蒿素的“催生婆”

屠呦呦是因发现与提制靑蒿素而获诺贝尔奖。于是官媒和某些人便企图以此证明所谓毛泽东年代重视科研。殊不知这个靑蒿素是完全为对外侵越战争服务而弄出来的产品。众所周知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苏、中二共党为“输出”共产主义,唆使越共胡志明集团强行发动了旨在推翻当时南越合法政府的侵略扩张战争。随后中共也大量出物资、派军队介入。但不久越南战场上,疟疾大肆流行。美军与南越士兵有足够的奎宁类药物,控制疫情游刃有余。贫穷落后的北越与中共军人大量感染疟疾,严重地影响了部队战斗力,于是北越政府只能转而求助于中共。而当时中共也严重缺药。

于是1967年5月23日,在毛泽东、周恩来的指示下,来自全国各地的科研人员聚集北京就疟疾防治药物和抗药性研究工作召开了一个会议。接着一个代号为“523项目”的计划就此启动。该项目组织了来自60多个研究机构和单位的500多名研究人员参与,项目的目标是要尽快研制出能抑制疟疾的药物。最终屠呦呦领导的小组最先取得了明显的成果,率先从植物青蒿中提取了对鼠疟、猴疟原虫抑制率达100%的有效提取物,随后,山东、云南等地的研究所也获得了一些研究成果。这就是菁蒿素的前世今生。

由此可见,青蒿素就是为了打一场输出“革命”的战争,倾当时全国人力、物力搞出来的维持和应对战争局面的特殊武器。根本与一个国家重视科研与否毫不相干。

更不要往毛泽东脸上贴金

屠呦呦获诺奖,又让一群毛左、毛粉像吃了摇头丸-样兴奋。说这是毛泽东重视中医中药进行“医学革命”的胜利,并乘机大肆向毛脸上贴金。这又是一个伪命题。其实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只属于西方的“西医”,而是当今全世界集一切最先进的物理、化学等科技成果(如X光、超声波、造影等)而形成的现代医学。因而是当今世界医学的主流和主体。毛泽东把他的政治概念外加狭隘的民族主义强加于自然科学,又反过来为其政治目的服务。于是先刻意制造中、西医对立的概念,然后大肆神化中医,提倡什么-棵草,一根针(银针)便可治百病,而排斥现代医学,用以欺骗千百万缺医少药穷困的百姓。于是给中医贴上“祖国医学”的神圣标签,谁不信他这一套,谁就是“洋奴”、“汉奸”。而毛本人,据其身旁御医回忆,他从不吃中药,从不找中医看病。所以只不过是一套愚民骗朮。

到了文革更愈演愈烈。中国医学界更不乏投其所好的无耻之徒。于是医学已经不是一个纯科学、纯医学的命题,而是拉虎皮作大旗地称之为“毛泽东思想统帅和指导下的医学革命”,变成了政治问题,谁敢不从或有质疑,都是“反毛泽东思想”的“反革命”行为!但医疗的对象是一个个血肉之躯的人,所以其结果就是把人拿来作野蛮、荒唐的试验,也就是对人权肆意的践踏。

笔者当时成为政治犯正囚于一所监狱,在该狱医院内从事“医疗劳动”(因为是犯人,不能称“工作”)。于是亲眼目睹、亲身参与什么“鸡血疗法”、“埋线疔法”、“针刺麻醉”……无奇不有。尤其是所谓“针刺麻醉”,竟然违背起码的生理、医学常识,异想天开,根据林彪的一句马屁话“毛泽东思想是威力无穷的精神原子弹”,认为“麻醉是精神在起作用”,只要接受和忠于毛泽东思想,就可以用精神力量战胜疼痛。这真是比神汉、巫婆的咒语还荒唐。于是这批“革命的医务工作者”运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结合中医的针灸疗法,认为用银针刺激某些穴位(当时常用的是什么“合谷穴”、“内关穴”之类)便可解除患者在外科手术中的疼痛。也就是说,在外科医生进行手术的同时,针灸医生便把银针扎进病人的某些穴位里,并不断用银针抽动、捻转,强刺激,这样就可转移病人的注意力,手术的疼痛就被“转移”、“弱化”,甚至消失了。一时全国党报上吹得神乎其神,又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谁敢不信?谁敢不去作?最终只能把病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笔者现在回忆起来,都觉得对不起那些病人----这就是所谓毛泽东思想对中医、中药学的“伟大功绩”!?

屠呦呦的青蒿素,虽然是越战“逼”出来的产物,但毕竟是一种有效药物。当时虽是服务于一场不正义的战争,但毕竟挽救了千万人的性命。几十年后得到科学界与诺贝尔评委的承认,说明别人是没有偏见的,是公正的。但这在中国毕竟只是-个极小概率的偶然事件。绝对与什么社会制度没有关系。更不能把它拿去美化专制制度和独裁政权!

2015年10月8日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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