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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与日本战犯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得知被特赦的消息后,在押日本战犯一片欢腾

毛泽东为日本战犯建成了供其享受的天堂

1950年7月18日,在中国东北边陲小城绥芬河市迎来了一列从苏联驶来的列车,这趟列车是装牲口用的闷罐车,但是从车上走下来的却是穿着日本军装的日本战犯,有969名,他们将移交给当局处理。这些日本战犯是被苏联红军抓获的70万日本关东军中的军官和军士,是对中国人民实行烧光、杀光、抢光“三光政策”的直接指挥者、领导者和组织者,因此他们是一伙血债累累罪恶滔天的刽子手。

在移交给当局的日本战犯中,有到处实行“三光政策”建立“无人区”的日军师团长;有傀儡皇帝溥仪都得听其指挥和命令的伪满洲国太上皇——国务院总务厅长官,国务院总务厅次长;有杀害赵一曼烈士的伪满警务指导官;有杀害抗日将军赵尚志的伪满警察署长;有剿杀杨靖宇将军的奉天省警务厅长;有杀害一万名中国平民的关东军宪兵司令部警务部长和华南日本派遣宪兵队长;有南京大屠杀中屠杀两万名中国人的日军旅团长;有魔鬼部队731细菌部队支队长……

所以,当这近千名战犯从苏联代表的手中移交给中方代表时,苏联政府的代表特地告诉中方:“这些战犯,都是极端反动、顽固不化的坏家伙!根本无法改造,只有杀掉!”

但是和苏联代表意见相反的是,这969名日本战犯,从踏上中国土地那一天起,他们就过上了优哉悠哉的贵宾式生活。很快他们坐上了中国政府提供的宽敞明亮的旅客列车,在途经哈尔滨、长春、沈阳各个大站时,当地政府马上送来了热水热饭,哈尔滨所有食品商店的面包香肠都被抢购一空,都送到列车上供日本战犯吃了。

为了能让日本战犯住得好,特地把日本时期的监狱装修一新。“日本战犯管理所”的前身就是日本人关押和杀害中国同胞的一座监狱,称为“抚顺典狱”。这是一座杀人魔窟,监狱四周是6米多高、半米多厚的青砖大墙,大墙上拉上了一米多高的高压电网,四周建有岗楼和了望塔。一进入这里,就像进入了十八层地狱,再也别想活着出来了。这里三分之一的建筑物都是用来进行刑讯的场所,仅刑具库就占了一百多平方米,40多斤重的脚镣、手铐、皮鞭、电椅、老虎凳等刑具,样样俱全。刑讯室、绞刑室、试验室、镇静间,一个接着一个。室内阴暗潮湿,阴森恐怖。多少爱国志士和热血青年在这里遭到酷刑折磨,每天能听到撕心裂肺的痛苦惨叫声。

在969名战犯中就有一个当年是这所监狱的典狱长。

不过如今的这座监狱已经是今非昔比,如果说五年前这里曾是一座杀人魔窟的话,那么五年后这座监狱已经变成了改造日本战犯的宫殿了。

为了把这座杀人魔窟打造成战犯的宫殿,毛泽东投入了不少人力物力财力:增加监舍窗户的高度,光线充足,显得格外明亮。室内还有暖气,即使在零下四十度的冬天,这里仍温暖如春。新建了锅炉房、面包房、理发室、浴池等,理发室为战犯们每月理一次发,每半月刮一次脸;澡堂每星期为战犯洗一次热水澡。医务室更配备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超过当时中级医院水平,不但设有三十张病床,还有心电图检查机,小型X光透视机、化验室等,并能为战犯提供当时在国内都买不到的紧缺药品——青霉素。那些因强奸中国女人,逛窑嫖娼而得了梅毒的战犯,就是通过使用青霉素而治好了病。中国医生不但为战犯治病,而且还给他们镶牙,给断手断肢的战犯装上假肢,给眼睛有毛病的配上眼镜。为了保证战犯们健康快乐地生活,还建了运动场和供演出节目的舞台……

而专门为战犯服务的人员仅医务人员就有24人,大都具有医学院本科学历,炊事员有30人。这些人大多是当年日本帝国主义的直接受害者,几乎都有一本与日本鬼子刻骨仇恨的血泪账,可谓是不共戴天。毛泽东手段之毒辣就在于要让这些直接受害者受二茬罪,吃二遍苦,再度受气。一再教育他们说要尊重日本战犯的人格,把他们当人对待。于是这些处于奄奄一息的战犯们都从死亡线上被抢救过来,活得满面红光,活得健康长寿。

提供给日本战犯超一流的伙食标准

初来乍到时日本战犯曾大闹管理所,把高粱米饭倒掉要求吃大米饭,经过总理批准,不但给他们都吃上了大米饭,而且还分出大灶、中灶、小灶的级别来。官当得越大,杀中国人越多就吃得最好。将官级吃小灶;校官级吃中灶;校官以下吃大灶,这大灶也相当于当时东北中等家庭的标准。

为了让这些战犯们吃饱,吃好,吃熟、吃热,吃得卫生,食堂里增添了切面机、绞肉机、面包炉、烘烤箱、电冰箱等。六十年前这些都是高级宾馆高级点心店里才拥有的设备,如今都在为日本战犯服务。管理所除建立了一支阵容不小的30人炊事员队伍外,还特地从沈阳、哈尔滨请来了厨师和面包点心师。

为了让战犯吃到新鲜蔬菜,管理所开辟了40亩菜园,种了各种蔬菜。还建有暖棚,即使寒冬腊月季节,也能提供新鲜的蔬菜。此外还建有可储存几万斤蔬菜的菜窖,保证吃到下一年新菜上市还有富裕。院外还设有养猪场、养鸡场、奶牛场,战犯管理所就像是自给自足的人间乐园。

战犯们每天吃的仅副食食谱就有40多种,做到每周菜谱不重样。炊事员们还都学会了做日本特色的饭菜,如“甜不辣”、“米绍汤”、“苏泊汤”、“炸肉串”、“八宝饭”、“达子饭”、“紫菜饭卷”。每年春节,战犯们自己动手包饺子、打米糕,增加节日气氛。到了元宵节就给他们吃元宵,到了端午节给他们包粽子,到了中秋节,给他们发月饼。中国人过什么节,日本战犯都一个不拉也照样过。那瓜子、花生、糖果、点心、水果则是应有尽有,堆了一大堆。

对于病号和年老体弱者,每天要给他们供应五、六餐饭菜,按时供应牛奶、糕点。奶粉是特地从英国进口的,糕点是从哈尔滨俄人开的秋林商店买来的。(抚顺战犯曾一度转移到哈尔滨关押过)

当战犯们正在吃着大米饭和大鱼大肉时,而管理这些战犯的管理员、看守员、医务人员和炊事员们,他们吃的却是高粮米、窝窝头!那是吃下后拉出来都是红色干屎,能把肛门给撑破了的粗粮,他们每星期只能吃一次大米饭。即使在中国农民活活被饿死4000万人的“三年人为灾难时期”,这些日本战犯的伙食供应标准始终不变,粮食品种不少,定量不减,副食调剂仍如前多样化。

除了保证战犯们吃饱吃好外,还得要吃有营养。医务人员制订了一日三餐营养食谱。

抢救日本战犯的“动人”事迹

在吃好吃饱吃得有营养之后,就要让战犯们活动活动身体了。1955年3月,各监门锁都打了开来,战犯们可以你来我往互相串门了。不管是伪满战犯还是日本战犯,不管曾当过官的战犯还是下级战犯,都可以探亲访友,称兄道弟,相互间任意交往,没有拘束。他们可以下棋玩耍,可以漫步谈心。战犯们还成立了乐队,舞蹈队、话剧队,经常进行排练和演出。在短短一年时间里,就举行了29次文娱会演,开了24次大大小小的运动会。那些关了五年以上的战犯还可以与家属聚居。日本太太可以远渡重洋,前来探监,可以住下来共同生活。子女们可以与战犯爸爸同唱共舞,一同演出节目。一个日本战犯竟要他的女儿计算一下,她爸爸在中国杀了多少人。

下面的这个抢救战犯的故事更为“动人”。在春寒料峭冷风刺骨的一个早晨,一名日本战犯厌世想不开,跳进了大粪池里想自杀,他想这一次一定能自杀成功,谁能跳进臭气熏天的大粪池里来救他。就在他往下沉的时候,突然一名看守员,毫不犹豫地跳进了这两米深的粪池里,把这个战犯打捞了上来。接着不顾全身的粪便和刺鼻的臭味,嘴对嘴地进行了人工呼吸,把那个战犯救活了。

还有一个曾是伪满洲国太上皇的战犯,在苏军移交给中方时是从担架上抬下来的,已近病入膏肓垂死之际,经过中方医务人员抢救保住了命。1952年,他突发脑血栓昏迷过去,从床上跌落,变成了瘫痪在床嘴歪眼斜不能动弹的植物人。于是,管理所为他单独建立了一所病房,派了一个年轻护士焦桂珍专门对他进行服侍。一日三餐为他喂水、喂药、喂汤、喂饭;为他擦身、按摩、理发、刮胡子、剪指甲。当这名战犯呕吐喷得焦桂珍一脸一身时,焦桂珍默默地把一切都擦洗干净,然后又继续给他喂饭。他长期小便失禁,焦桂珍也不嫌弃,还经常给他做床上浴,用酒精和滑石粉擦拭他的全身。每天还要抱着他翻几次身。

这个长期卧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战犯,躺了四年,竟没得褥疮,养得满面红光;而焦桂珍却一天天地瘦了下去。每天在忙完战犯之后,才赶到幼儿园里去接自己的孩子,这是最后一个去接孩子的家长。

焦桂珍连续为这个杀人魔王悉心服侍了四年。当他假释回国时,焦桂珍亲自把他送到天津港码头,直到他的担架被他的妻子接走上船为止。他把焦桂珍介绍给妻子:“这位小姐端屎端尿侍候我四年,没有她,你我今天就不可能相见了。”妻子听了他叙述的“动人”事迹后。抱住焦桂珍放声大哭起来。

日本战犯们可以周游各地参观访问

为了让这些日本战犯经风雨见世面,总理作出决定,让他们到全国各地参观访问。于是他们分作三批奔赴全国各地,既到东北,又到内地;既到城市,又到农村;既参观新建的工矿企业,又参观改建扩建工程;既参观科教部门,又参观名胜古迹。从北国一直到长江沿岸,游览和参观了抚顺、鞍山、哈尔滨、长春、沈阳、天津、北京、南京、上海、杭州、武汉等11个大中城市,99个单位,几乎跑遍了大半个中国。

在外出参观期间,他们都穿上了新发的衣服。他们坐专车,住旅馆,到处有人接待,顿顿四菜一汤。陪同人员都不带枪,在外人的眼里这是一支大型旅游观光团,而不是什么日本战犯参观团。

在纪念馆里挂着一张战犯参观路线图,沿着这条线,就像当年日寇踏着铁蹄打开中国道道大门时的情景。

每年国庆节,这些战犯还应邀参加抚顺市的国庆典礼和群众游行。毛泽东和不惜花费中国人的血汗钱来讨得杀人魔王的欢心。

日本战犯像凯旋归来的英雄受到干部隆重接待

1954年初,最高人民检察院组成了一支900人的庞大调查组,审理在押的日本战犯,搜集到了数万份材料证明这些战犯曾在中国犯下了反人类罪的滔天大罪,按照国际法量刑,起码有超过百人可以判处死刑。为此管理所向上级提出了对罪大恶极的70余名战犯处以死刑的名单,并向总理作了汇报。1956年1月,却传来了周恩来相反的指示,要对日本战犯“不判处一个死刑,也不判处一个无期徒刑,判有期徒刑的也要极少数。罪行确凿的才能起诉,对一般罪行的不起诉。”法律工作们都想不通,提出不少意见。领导又二度进京汇报,但中央仍坚持对日本战犯进行宽大处理。法律工作者不得不退了一步,要求日本政府承担战争赔款,但又一次遭到拒绝,中国政府作出了取消日本政府战争赔偿的决定。

在大汉奸大卖国贼的操纵下,一份蔑视、嘲弄、践踏《国际法》的《决定》出笼了。1956年4月25日,第一届人大常委会第34次会议通过了由毛泽东签署的《关于处理在押日本侵略中国战争中战争犯罪分子的决定》,决定中明确规定:这些日本战犯一律释放,免予起诉;严重者也要分别从宽处理。

1956年6月21日,在辽宁省抚顺市女子中学礼堂里,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大会。当战犯们听到“宽大处理免予起诉即行释放”的命令时,会场上战犯们都哭声恸地,想不到他们杀了这么多中国人,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毛泽东不但不杀不关他们,而且还把他们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要把他们送回日本国,与家人团聚。那真是“天大地大不如党的恩情大”,“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啊!

当战犯们回到管理所时,一百五十多名中方干部在大门口列队欢迎,那场面就像是迎接凯旋归来的英雄一样。接着100多桌酒宴在俱乐部大厅排开,20多道中西餐一一端上。所长孙明斋高举酒杯,向日本战犯频频举杯祝贺。宴会一直进行了三个小时,宴会结束后,立即把他们用专车送到了抚顺市政府招待所,战犯瞬时变成贵宾了。

蔑视嘲弄践踏国际法的所谓公开审判

除了将1017名日本战犯分三批作出免予起诉全部释放外,为了平息中国民众的愤怒,不得不在沈阳、太原两地,分别对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45名日本战犯,装模作样地进行了象征性的公开审判。妄图用所谓的“正义”审判来掩盖他们大汉奸大卖国贼的丑恶本质。

公开审判前,法庭上已经是人山人海,座无虚席。审判程序也与其它审判一样,有审判长的致词,公诉人宣读起诉书,然后出示大量证据,接着控诉人控诉,辩护律师辩护等。当日本战犯被带到法庭接受审判时,受害人纷纷脱下衣服,让法官察看他们满身伤疤,在法庭上失声痛哭控诉日本鬼子的罪行。有的人气得全身发抖,满脸流着汗水、泪水、口水,因愤怒和激动,要求战犯们偿命。

但这是一场站在日本帝国主义立场上,为日本战犯开脱罪责,蔑视嘲弄践踏国际法欺骗世界舆论的所谓审判。两个月的公开审判终于落下帷幕,沈阳先后判决36名日本战犯,各判处有期徒刑12年到20年不等,太原共审判9名日本战犯,分别判处8到20年有期徒刑。他们大部分都假释、提前释放或特赦后回国了。

从此毛泽东又往脸上多贴了一层金,除创造了把杀人魔王改造成新人的奇迹外,还吹嘘说“这是在我国领土上,由代表中国人民的法庭审判日本战犯。审判帝国主义侵略者,在中国近代史上,这还是第一次。”“它在世界上都有着重要的意义,不仅是抗日战争胜利的总结,也是中国人民站起来了的一个标志。”毛泽东不仅又争到了第一,而且把抗日胜利的功劳和中国人民站起来的光环都套在自己头上了。于是中国人民在毛泽东统治下站起了两次,一次是毛泽东建国时说的“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而在审判日本战犯时,中国人民又站起来一次。

大汉奸大卖国贼集团,竟能当着全世界人民的面瞪着大眼说着瞎话,因为早在九年前日本刚投降不久,在中国各地已经对日本战犯进行过公开审判了。还有在东京的远东国际法庭上,梅汝璈先生对日本甲级战犯判处绞刑的审判。这些难道不能代表中国人民对帝国主义侵略者的审判吗?而毛泽东那种自我吹嘘式的审判,可能只会让中国人民永远当日本人的亡国奴,而不是站起来。

究竟谁是大汉奸大卖国贼,通过以上的事实不就昭然若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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