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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令中毒案绝非复旦投毒案那么简单

清华铊中毒事件受害者朱令及家人

今年3月我在写电影影评时,偶然间注意到了朱令和她姐姐吴今的案子,并于3月3日写过一篇博文《清华女学生铊中毒案可拍电影》。文章中将朱令中毒案、她姐姐意外身亡案与韩国电影《杀人回忆》中的案子做了比较,后者是一宗连环杀人案。当时因为不确定这个话题是适合公开谈论,因此把我的观点和《杀人回忆》的影评写在了一起。虽然是影评,但选择连环杀人案进行比较,说明我怀疑朱令案和她姐姐的意外死亡有着某种关系。

朱令的姐姐叫吴今,随父亲姓,朱令随母亲姓,两个人的名字就差一笔,就是今下面的一个点。这两个人的命运也很相似,姐姐考上了北大,在野三坡郊游时一命呜呼;妹妹考上了清华,被人投毒命悬一线,差那么一“点”就和姐姐一样了。姐姐死前和同学在一起,然后莫名其妙地躺在山坡上死了;妹妹病发前也和同学在一起,然后莫名其妙地进了医院。我不相信什么奇谈怪论,可是我也不觉得这是纯粹的巧合。

也许只有一种情况可能造成巧合,那就是姐妹两人来自同一个家庭,可能有着类似的脾气秉性,以至于两个人都有相似的朋友,也都招来相似的麻烦。可是朋友之间的嫉妒真的能招来杀身之祸吗?特别是孙维,她更缺少嫉妒的“动力”,我在北京长大时也见过一些高干子弟,他们都挺正常的,而且有很多自己的事情,通常没工夫去嫉妒别人的事情。孙维又不是马加爵,像孙家这样的背景,她有更宽的视野,有更好的前途,何苦嫉妒别人呢。

而且就算是真的嫉妒,在那个年代花点钱雇个人去拍一板儿砖就好了,何必用自己才能使用的药物呢,自己暴露自己,给警察留下线索。许多流言中所谓的证据也都是这一类,一个罪犯要二逼到什么程度,才能在出事几个月后,还把受害者的水杯留在自己的箱子里呢。我更愿意相信这案子后面还有更大的一个故事,并非我善于幻想,也许只是我无法接受同学对同学投毒这样一种的丧心病狂的行为吧。

从照片中大家也能看到,朱令的父母都是老一代的知识分子,是黑白照片年代稀有的人才和社会精英,因此他们的一生恐怕也不是平平淡淡的。他们到底得罪了谁,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一个女儿死得不明不白,一个女儿被药物变成了一个“怪物”,而他们的反应似乎没那么激烈。从过去20年对朱令父母的报道中,几乎看不到任何有关他们的直接描写,难道岁月真能洗刷心里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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