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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宫廷评话S2-62(八十一)

——第二季第62回《张文康信口雌黄引愤怒,蒋彦永透露真相救中华》

第二季第62回《张文康信口雌黄引愤怒,蒋彦永透露真相救中华》

书接上回,大陆卫生部准备了一个组合拳,开始反击各国舆论对CP的指责。首先,在3月28日,大陆突然加入了WHO的网络,每天开始向WHO报告各地非典情况。根据大陆政府的报告,WHO在4月2号解除了京城SRAS疫区警告,同一天,WHO的专家终于可以到广东实地考察SARS的情况。4月2日晚上,卫生部部长张文康出现在焦点访谈上,大谈非典已经被控制。

4月3日,高潮来了,国新办举行了一场非典记者会,主角就是张文康了,配角有副部长马晓伟,就是2月9日带队去广东的那位。疾控司长齐小秋,大陆CDC主任李立明。这几个名字写在这里是因为他们对大陆P民,尤其是第一线作战的白衣天使们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将来有一天要清算的时候,这几个是不也可以放过的。

张文康,本身是个名医,而且还担任过301医院的院长,就是从嫡系照顾的角度,也该通知301医院的医护人员啊。可是,这些人为了自己的官帽,为了所谓的“两会”气氛,不惜作假,蒙骗全世界的人,害得京城P民在SARS发作时没有及时采取措施,反而鼓励人家到处游走,结果还把SARS病毒带到全国。说书的不知道张文康的名牌是否还挂在301医院里,是的话真该在他的画像上打个大叉。

张文康在新闻会上信口雌黄,大谈非典已经被控制,在外国记者的追问下,还恬不知耻地说控制不是消灭。记者会刚开始时的时候,张文康就报了一系列数字,这些数字让京城里的很多医护人员非常气愤,其中一个就是蒋彦永。卫生部的这次记者会的全部过程至今还在新华网上挂着http://www.xinhuanet.com/zhibo/20030403/zhibo.htm,若是看过前面的评话,再看张文康的说辞,就可以知道这些个官员有多可恨了。

蒋彦永在4月3日中央电视台疫情报道中看到,卫生部还表示北京的“疫情已经得到控制”,患者只有12例,死亡3例。蒋彦永“简直是不敢相信”中央台的报道。他随即打电话咨询309医院(后为总后指定收治SARS的医院)咨询,了解到309医院已经收治了60例“非典”病人,到4月3日已有六人死亡,到4月5日已有七人死亡。因309的病房已满,总后又让302医院再收治。另外,在武警医疗系统中数10名SARS病人中,病情较重的五例也转到302医院治疗。

4月4日,蒋彦永写了一封署名信,说道:“今天我到病房,所有的医生和护士看了昨天的新闻都非常生气。”他还直言不讳激烈批评了卫生部官员,并呼吁新闻媒体“也能努力为人类的生命和健康负责,用新闻工作者的正直呼声,参加到这一和SARS斗争的行列中来”。该信以电子邮件的形式分别于4月4日和5日发给了凤凰卫视和CCTV四台,但没有下文。

不知哪个记者把蒋彦永的信的内容在小范围里透露出来了,美国时代周刊的记者就得到了消息,专门来找蒋彦永。这是山姆大叔再次救了大陆的P民,虽然他们自己开始都没有意识到。

4月8日,美国《时代》周刊对蒋彦永进行了采访。这篇文章如今依然挂在时代周刊的网页上。http://www.time.com/time/world/article/0,8599,441615,00.html。蒋大夫后来说“我就跟他们把我了解的讲了讲,9号外头就传开了。”。中国“非典”疫情后来得以透明,蒋彦永披露的事实至关重要。

因为时代周刊的影响力,全球媒体看到这个消息都吃了一惊,尤其是WHO,因为这意味着所有大陆报告给WHO的数字可能都是假的,而SARS的实际状况可能要严重很多,这可是要人命的事情啊。4月9日,美国立刻发出对大陆的旅游警告,WHO在4月10日再次宣布京城为SARS疫区,并“严厉谴责”了大陆政府这种造假行为。

这下古月帝和宝宰相都傻了,这可是他们这个新班子刚刚上任一个月,就在全球丢进颜面。不过,由于卫生部牢牢握在张文康手里,古月帝和宝宰相当时并无法直接插手卫生部的事物,而张文康仗着水工帝在背后撑着,依然肆无忌惮地按照自己的想法,更准确地说,是水工帝的想法行事。

而古月帝者在4月10日启程去广东南巡,先到了深圳,看了几个公司。不过这个时候还没有得到WHO的消息呢,就和当地人谈笑风生着。

卫生部被蒋彦永的这封信打了个措手不及,可是,张文康依然要负隅顽抗,在4月10日同一天,卫生部又举行了记者会,这次是让钟南山出场,钟南山按照卫生部的口径,糊弄了外国记者一番,可是,没有那个记者相信钟南山说的。而当时的京城市长孟学农在会见日本一个代表团时,又说京城里没有问题,没有大规模传染,这下把自己就给卖了。因为这是他对外方人士说的,是代表CP政府说的,代表京城政府说的,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把柄啊。

4月11日,据说卫生部又开了一个小范围的记者招待会,主要对港台记者,不过这个记者会的资料却从没见诸媒体。

4月12日,宝宰相去了京城专司非典病人的佑安医院,这是第一次高级别领导人去医院看望医护人员,之前连部级干部都没有一个人去医院看过医护人员,例如三德,张文康。同一天,古月帝在深圳见了香港特首董建华,董建华向古月帝抱怨了广东SARS不透明的问题,害得香港SARS爆发,多人死亡,自己的威信也受到影响。古月帝问了一些细节,明白非典原来是从广东这里传过去的,这下心里对张文康有些想法了。

4月14日,古月帝到了广州,专程去了CDC,并要求和医院代表座谈,三德事先安排好了不让任何有可能放炮的医疗专家在场,结果,参与2号报告的医学专家没有一个,连钟南山也被排除了。三德希望古月帝听到一片歌舞升平的赞扬声,最主要的是,三德希望借助古月帝的来访,为将要开幕的广交会增色。而这个时候的广交会,参展商大都退出了,尤其是美国政府发了旅游警告后。三德有些气急败坏,就让人发了一个狠话,凡是这次不来的厂商,以后就再也不要来了,以后不给这次取消行程的厂商设摊位。这个决定没有吓住外国厂商,反而吓坏了国内厂商。结果,参加广交会的浙江商人后来把SARS带回浙江,引发浙江的SARS风暴。不知三德何以面对曾经主事多年的浙江P民。

古月帝在会上听了一片平安无事的赞歌,有些奇怪,在中山一院的院长叶广春简短发言后(都是套话而已),古月帝立刻接着说,我看你好像还有话说,有什么补充吗?这下三德无奈了,古月帝自己点将,让叶广春说话,叶广春战战兢兢地说,希望加强与国际间的大协作,尤其是WHO的合作,因为这是一个关系到全人类的健康问题。其实,这个话外音就是卫生部不怎么样,没有用处。

广东的医疗专家对卫生部可谓失望至极,因为自从2月9日卫生部来人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有建设性的意见了,反而和他们纠缠衣原体和冠状病毒的事情。搞得他们很后悔。而要和WHO乃至香港合作,必须过卫生部这个关,而张文康在4月3号的记者会上基本把这个口子封死了。而这个时候,广东已经遇到皮质激素也不起作用的病例了。而香港同样遇到类似情况,结果就采用已康复的SARS病人的血清来医治的办法。广东的医生迫切希望知道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可以医治,另外,由于SARS的传染性到现在卫生部也没有公开,让第一线的这些专家非常头疼,因为无法按照传染病的做法来做事,很多一线医护人员就会被感染。

古月帝自然听明白了叶广春的意思,重复了叶广春的“大协作”几个字,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叶广春知道古月帝明白了。古月帝最后讲了一番套话,就在第二天回京城去了。

古月帝回京城以后,立刻招来宝宰相商量对策,现在情况危急,若是再让张文康继续下去,这个事情无法收场了,可是要免了张文康,必须过水工帝这一关,而且,何人接手张文康的位置也是一个头疼的事情。两个商议许久,决定还是让吴仪出马,而古月帝则去找水工帝商量张文康的事情。

没想到水工帝一口回绝,还说张文康为了CP的事业兢兢业业,这样做会伤害下级的积极性,绝对不肯。古月帝碰了一个钉子。只好先作罢了。

4月16日,WHO宣布美国科学家分离出SARS病毒是一种冠状病毒,这下彻底揭开SARS病毒的秘密,而这也意味着卫生部说不知道非典病毒到底是何种东西的借口到此结束了。

古月帝和水工帝还在扳手腕呢,结果水工帝最后将了古月帝一军,说现在国外主要是说京城里的数据不对,这才影响了整个大陆,若是张文康有问题,那么京城才是问题的源头,如果京城里的头脑不负责,张文康为何要负责?古月帝被将住了,京城诸侯就是最近刚下台的刘琪乃是水工帝的亲信,自然水工帝是不会指责他的,具体数据都是市长负责,所以这矛头就对着京城市长孟学农来了。这孟学农乃是古月帝刚刚撑起的一个大将,将来要重用的,所以水工帝拿矛头指着孟学农,想借此保住张文康。

古月帝这下犹豫起来了,这个时候宝宰相来求见,说是张文康再不拿下,京城里的医生们就要造反了。古月帝痛苦地说了水工帝的要求,宝宰相分析说,张文康已是老朽一个,这次废了,就再无机会了。孟学农年纪还轻,藏一阵子还可以东山再起的,现在形势危急,若再不决断,水工帝借此废了你都可能啊。古月帝猛然醒悟,心想,是啊,若是水工帝以此为由,说自己处事不力,真的可能下手的。

书中暗表,水工帝其实开始还没有想到这一层,结果就在讨价还价的几个回合里,水工帝忽然想到了这个,之前水工帝费尽心机也没有抓住古月帝的把柄,这下倒是一个现成的了。水工帝找了青红军师

古月帝被逼到悬崖了,结果就决定出手了。事先先和孟学农打好招呼,就来找水工帝摊牌了。古月帝说,张文康必须下,否则医生们都要造反了,301/302医院里怨声载道,以后连我们看病都成问题了。水工帝这次被古月帝反将,只好舍了这个卒子,不过换掉古月帝的一个大车,水工帝想想还是合算的。

结果,谁也没想到,古月帝在被逼急的情况下,居然走出一步大好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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