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

马列毛园地必然开出的恶之花!

青年时期的波尔布特

青年时期的波尔布特,1925年出生于一个富裕的农民家庭,1949年以良好的学习成绩获得到法国留学的奖学金,在巴黎读书期间接触到马克思列宁主义,并成为坚定的共产主义者。

1952年波尔布特曾第一次秘密前往中国南方参加了某期军政训练速成班。1957年他在一次潜往中国南部的游击战训练营地深造。在这里,他勤奋通读了毛泽东的全部军事著作,从武装割据到农村包围城市等等,从此他已确定毛泽东思想为柬埔寨革命的必由之路。

1962年波尔布特当选柬共总书记。当柬共即将取得最后胜利的时候,以哪种模式为样板建设新政权的问题摆到了柬共领导人的面前。1965年11月奔赴北京探寻革命真理。在北京也呆了近三个月,系统地接受了毛式共产主义教育,陈伯达、康生等人给他系统地讲解,“枪杆子里面出政权”、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等理论和经验。毛氏共产精辟理论让他宛如醍醐灌顶,从此大彻大悟。1966年2月,波尔布特返回柬埔寨开展他的革命事业,他作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柬埔寨劳动党改名为柬埔寨共产党,为他理想中的共产主义而奋斗。

据统计,从1975年到1977年中国已经向波尔布特援助了2艘载重800吨的高速战舰、4艘巡逻艇、200辆坦克、300辆装甲车、300口火炮、16架歼击机、2架轰炸机、1300辆运输车和各种弹药3万吨。其中,最有价值的军事援助可以是1977年的16架歼—6。西方史学家普遍认为,中国共向红高提供了高达10亿美元的援助。

“一举建成共产主义”带来的空前灾难。

三天后,200万人的金边成了“居民不足三万、只有一家商店”、“没有小汽车,人人都靠步行”的空城。至少有两三万人死于疏散途中。

要建设理想社会,就必须消灭城市。红色高棉宣布要在十到十五年内使国家实现现代化。把柬变成一个农业社会后,它着手推广原在解放区实行的合作社制度。取消货币和市场,实行按需分配和全民供给制。男女老少集体劳动,在公共食堂集体就餐。


柬共大屠杀纪念碑

1988年,高棉政府在此建了一座佛塔,用来安放从坟冢里挖掘出来的头骨,借以追思纪念无辜的亡魂。


佛塔中存放的部分死者颅骨

从外表上来看,这所建筑,和普通一般学校并无两样,楼高三层,楼前有宽敞的草地。然而,在波博掌政时,它却是杀机重重而人人闻之丧胆的“地狱”。

管理人员告诉游客:在赠送花圈的人中,有受害人亲属和许多外国政要,唯独没有中国官员,因为他们访问金边时,从来不参观罪恶馆。

臭名远扬的柬共集中营,就设在堆斯陵中学内,院墙上依然保留了当年的铁丝网。当年人人避若不及的人间地狱,成了柬埔寨人民认识历史,促进民族和解的活教材,每天都有大批的人来这里参观。

当你进入这道铁丝网栅栏,才知道还有比纳粹集中营更恐怖的地方。

大屠杀博物馆原先是是柬埔寨首都金边的一所集中营,于1975年至1979年间曾被红色高棉政权用作囚禁、屠杀政治犯的集中营。

该集中营的犯人被从柬埔寨全国选送来,其中包括受到怀疑的红色高棉政权的党员或士兵,这些人的罪名通常是叛国或通敌.大部分牺牲者是柬埔寨人(其中有大量华裔柬埔寨人),也有来自其他国家的人在此地被杀害,已知的包括越南人,泰国人,和欧洲、澳洲人士。犯人的全家(包括妇女,儿童和婴儿)经常是被一起审问然后被带往Choeung Ek杀害。

1979年,该集中营的恐怖在越南军人的进攻中被揭露。1980年,集中营被作为历史纪念重新开放——柬共大屠杀博物馆,用于记念那些被红色高棉政权无辜杀害的亡灵。这是在越军攻陷金边后不久,西方记者拍下的TuolSleng监狱。


活体抽取脑组织——一个世界独创的、灭绝人性的屠杀方式

不知是否还有比这种酷刑更恶毒的刑罚,但眼前的情景已令人永生难忘:囚犯被迫坐在高椅上,一架特制的钻机从她的后脑钻进,并将头发与头皮绞紧,以达到固定头颅的目的…

在金边罪恶馆的展柜前,这架齿轮还闪着磨擦光亮的恐怖刑具是那么平凡与不起眼,它静静地呆在行刑室的角落里,只有钻头上那些分辩不清的褐色还保留着往日的痕迹。如果不是讲解员说明,谁都不会将它与撕心裂肺的哀嚎与人类的脑汁相联系,连一些即将被行刑的人也不知道它的真正用途,以致坐上刑具被拍照时,依然一脸的麻木与凄然。柬共首长们的保健医生相信:从人后脑钻开0.8×2公分的孔洞,再从头顶钻眼,即可取出完整的人脑,经“某国”专家加工,即是最佳的补脑品,可保证首长精力充沛地为人民服务。这种医疗术是否有效?无从查考。但已发现的几千枚钻孔人头骨却铭刻下一段柬共统治时期的真实历史。

照片中这个怀抱婴儿的母亲就是被这个杀人的机器杀害的.在即将钻取她的脑浆时,这位知识女性神情平静,但脸颊上滴流的的泪珠清晰可见。


被虐杀的少年儿童部分照片


各种刑具


1981年1月,在金边南挖掘出大量的头骨,他们都是死于红色高棉统治时期

1989年8月,在吴哥陆续发现大量的头骨,其中就有几千枚被活体抽取脑组织而惨死者的钻孔人头骨。

红色高棉政权时期柬埔寨的版图被波尔布特等人变成了人间地狱。为了节省子弹,90%以上的屠杀的人都是用铁棍直接打击头颅至死,所以陈列的头颅骨第一个几乎都有被顿器击打的凹痕或有裂缝的窟窿。

“革命”先从肃反入手,凡曾服务过朗诺政权、对“新生红色高棉”不满者、地富反坏、不愿自动离开城市者,一概格杀勿论。接着是清理阶级队伍,对有产者、业主、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教师、医生及其它专业人士大开杀戒。然后是种族和宗教迫害。受害者无路可逃,只能束手就擒,惨遭杀戮。整个国家没有商店、庙宇、学校或公共设施,人类文明在柬埔寨降低到历史的最低点。在这个人口数量在700万到800万之间的小国,保守估计有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人惨遭杀戮。


周恩来亲自到机场迎接波尔布特


1970年毛泽东与红色高棉三号领导人英萨利热情握手,正面微笑的就是波尔布特


1978年,红色高棉领导人波尔布特访华,华国锋在天安门广场主持隆重的欢迎仪式


华国锋亲切会见波尔布特同志


人民日报社论


《人民画报》高度赞扬杰出的共产主义战士波尔布特同志


波尔布特(右)和三名红色高棉领领导人,左二是乔森潘


越南挥军柬埔寨,攻占金边后人民夹道欢迎

1978年12月26日越南出动20余万军队(l8个师又5个团、一个航空兵师、600辆坦克、装甲车),对柬埔寨发动突然袭击。经过19天战斗,兵力和装备占绝对优势的越军重创柬军,民柬兵败如山倒,政权不保。除兵不如人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普通百姓希望早日结束民柬的恐怖统治,并不响应政府发出的抗敌号召。

红色高棉被迫退到柬西部和北部山区,开始了漫长艰苦的丛林游击战。

虽踌躇满志,但无力回天。北方的大哥已付出惨痛的代价,竭尽全力的救援,也无法挽回波尔布特倒行逆施的血腥的残暴统治。


晚年的波尔布特风光不再——被同伙遗弃

1989年9月越南从柬埔寨撤军。1991年10月23日,柬冲突四方在巴黎签署《巴黎和平协定》。柬将实现民族和解,在联合国监督下进行大选。但作为柬国内重要政治派别的红色高棉却拒绝与联合国合作,抵制大选,白白葬送了合法回归柬政坛的历史性机遇。红色高棉失去国内盟友和国际支持,陷入全面孤立。在政府的军事压力和政治攻势下,红色高棉内部思想混乱,官兵厌战思乡,开始逃离。对此,强硬派领导人始终没有制定切合实际的对策。波尔布特对外迷恋军事斗争的魔力,对内他坚持抗美时期的做法,反对自由经济和私有财产,强化他的绝对领导,清除不同意见者,结果激起内变。1996年8月红色高棉二号人物英萨利率领两个师投降政府军,到1997年5月,红色高棉已丧失了近80%的作战部队,大势已去。

1997年6月民柬国民军总司令宋成密谋投诚,波尔布特得知后派人枪杀宋成夫妇及其8个子女。红色高棉官兵忍无可忍,第一次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一号大哥”。波尔布特仓皇逃命,但为部下抓获,随后被公审判处终身监禁。红色高棉希望通过此举改善形象,寻找出路,但因波尔布特是红色高棉的灵魂和象征,对他的审判显然更使民柬群众士气涣散。


政府军副参谋总长涅汶展示宋成被杀的照片


波尔布特(左)和三名红色高棉将领受昔日部属审判


1997年7月31日的波尔布特,行动迟缓,已是风烛残年

1998年4月,因心脏病发作,波尔布特在密林中的一间破木屋里,孤独地离开了人世,身旁放着他一生酷爱的兰花。

终于可以见到他心中最为崇拜的精神先祖——马克思了

波尔布特去世后,剩下的红色高棉领导人陆续走出丛林,形成又一轮投诚浪潮。最后是1998年12月5日肯农等8位将军率数千余部的投诚,以及民柬前主席乔森潘和前人大委员长农谢的回归,红色高棉作为一段历史正式画上句号。

迟到的正义。2009年2月17日,由联合国和柬埔寨共同组建的红色高棉特别法庭在金边开庭。

结束语

在波尔布特执政的短短3年8个月时间里柬埔寨人口骤减了三分之一(《国际统计年鉴》1995年版),这在历史上是没有先例的,红色高棉在夺取政权之后迅速达到完全丧失理性的颠峰。

在速度上,它超过斯大林的肃反;

在广泛性上超过中国的文化大革命;

在残暴和野蛮的程度上超过希特勒纳粹,

在毁国毁民的程度上超过非洲的卢旺达;

在死亡人数和国民人口相对值上它创造了世界纪录。

人类史上只有不得已的战争而没有不得已的大屠杀,即使如此,柬埔寨的大屠杀也超出了人类正常思维的底线,其性质使所有史学家至今难下定义。就连英文词汇Genocide(有计划的灭种和屠杀)也不准确,因为它既不是种族间的,也不是地域间的,既不是利益间的,也不是宗教间的,甚至都算不上意识形态间的。因为除了波尔布特临终前的谵妄——“我没有屠杀,我只是在战斗”,至今也没有什么理论或者著作来说明或解释它。

人们只能说这是一个疯子在向全人类挑战,向人性的底线挑战。这是一场向着毁灭人类也毁灭自己的黑暗高歌猛进的种族自杀。这样反人类、反人道、反文明、反理性的类似癌细胞一样的政治产物居然出现在离我们并不遥远,甚至可以说非常接近的20世纪70年代,这令所有研究人类野蛮行为、人类大屠杀事件和柬埔寨问题的专家至今都迷惑不解。

栏目: 

Theme by Danetsoft and Danang Probo Sayekti inspired by Maksim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