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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容忍街头见 回头看半边天

舆论担忧所谓零容忍零空间,就是要扩大破窗效应,刺激港独言论,再铁腕镇压。新加坡与中国的关系,以及毛泽东时代的妇女地位,也值得细细思量。

香港《苹果日报》发表文章《零空间零容忍与被代表被违法》,作者李平说,现阶段的港独无非是讲独,基本上未超越思想自由、言论自由、学术自由的界限,因此港府难以提出刑事检控,因此连一些反对港独的学者、政治人物、媒体都反对剥夺讲独的空间。何况,港独即使没有领土的空间,但可以有心灵的空间,这也是中共无法剥夺的空间,是中共越打压越扩张的空间。

文章说,中共之所以对港独零容忍、零空间,明面上的理由是要维护国家安全、国家利益,实际上是打着反港独的旗号,打着代表14亿中国人、700万香港人、960万平方公里土地的旗号,全面干涉香港事务,方便中共权贵集团插手香港事务、瓜分香港的政经利益。所谓零容忍零空间,如果不是自欺欺人,就是要扩大破窗效应,刺激港独言论,再铁腕镇压,以遂其香港利益回归中共权贵之企图。

“请让我们在街头相见”

香港《立场新闻》发表香港学生领袖周永康在狱中撰写的文章《十一前感言-记雨伞三周年有感》,周永康说,“生命当应用在值得投身之事。而我身处牢狱,展示公民抗命无所畏惧,勇于承担及舍己为人的精神,正是我们一众年轻社运参与者可与各位分享的价值。知行合一,在地实践,正正是呼吁各位:我们有我们时代的使命,我们不会退缩,不会惧怕,而是会一往无前地承担时代对我们的呼唤”。

文章说,在一个残缺不堪、为权贵践踏的政府机器面前,更需要一个具有靭性的公民社会,实践“自己未来自己救”。“十月一号,请让我们在街头相见,重现民主运动的精神,重建自助助人的公民社会,重新彰显勇气与关怀并存的气节。就让我们的重聚,成为重新吹奏民主运动起航的号角”,“即使我身在狱中,我心与你们同在”。

中式法制不符合新加坡的期望

台湾《上报》发表文章《新加坡与中国和好了吗》,作者徐子轩说,上周新加坡总理李显龙造访北京,与中国最重要的领导阶层会面,释放两国和好的讯号。新、中两国的关系,是否如习近平所言的紧密?在目前的国际环境的条件下,套一句邓小平的话,双方好也好不到哪、坏也坏不到哪。许多中国人士对新加坡游走于大国的外交感到不满,认为新加坡总是倾向美国;又有基于种族偏见,对新加坡不支持同文同种的中国感到忿忿,因而将新加坡贬低为坡县。这些都是缺乏现代国际关系与国际法思维的怪论,更无益于两国往来。

文章说,对新加坡而言,一个稳定有序的国际体系,才能让新加坡永续经营。新加坡在乎的不是谁来领导,而是怎么领导,即是奉行盎格鲁撒克逊式的法治。至少到目前,中式法制显然不符合新加坡的期望,这就注定新加坡得仰赖美国继续运行体系。不幸的是,阴晴不定的特朗普政府正逐步放弃领导者的权威,而欲藉着韩半岛危机重新定义体系。未来该怎么走,是否还能安全靠美、经济靠中?想必也是李显龙准备安排接班的一大困扰。

妇女到底顶了多大个天?

《纽约时报》发表文章《毛泽东时代,妇女真的“能顶半边天”吗》,作者高雨莘说,虽然共产党革命给女性带来了更多的工作机会,但也让她们的利益服从于集体目标。毛泽东的言论和政策止步于家门口,对减轻女性做家务和照看孩子等家庭负担几乎没有任何帮助。整个社会充斥着盲目颂扬革命成就的言论,女性失去了个性化语言,不能用之来理解和表达自己的个体感受。

文章说,史学家们在研究20世纪50年代中国农村的集体化时,发现情况很复杂。人们曾认为,该举措通过为农村女性提供就业机会,从而为她们赋权。虽然女性的确对集体农业生产做出了巨大贡献,但她们很少能升至可以做出决策的位置,在围绕丈夫的家庭和村庄关系建立的社区中,她们依然是外人。研究还发现,女性经常从事对体力有要求的劳动,但挣的比男性少,因为涉及大型动物或机械的对体力要求较低、最有价值的任务通常留给了男性。尽管有这么多缺点,但共产主义革命让中国女性敢于胸怀宏大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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