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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赶“低端人口”始自乌鲁木齐

自11月19日北京大兴区公寓大火以来,北京当局以查处安全隐患为借口,开始了大规模的驱赶所谓“低端人口”的‘城市清理运动’。

立即,这一‘城市清理运动’遭到了中国公知、民众,以至于海外新老民运等的强烈一致的谴责;还有人将中共北京当局此次的‘城市清理运动’,和纳粹德国二战前驱赶犹太人的‘水晶之夜’相提并论;还有人搬出了中共在六十年代文化革命前期,以清理阶级敌人之名将近十万人驱赶出北京的历史老账。

甚至,一些西方大媒体也不甘落后,发表了几篇大块儿头的文章,谴责中共当局如当年的希特勒纳粹德国,卸磨杀驴,将靠血汗挣钱的平民百姓当‘低端人口’驱赶出北京!

因习近平上台以来的强势镇压异议人士、人权律师、自媒体大碗,而逐渐消沉、一直沉默不语的中国公知,这次,似乎也有了点勇气,他们也勇敢地发起了联署签名运动,呼吁北京当局停止驱赶弱势的‘低端人口’!

但是,无论是中国的公知,还是海外新老民运,大家都没有把北京当局此次的驱赶‘低端人口’暴行,与发生于几年前的乌鲁木齐中共当局大规模驱赶维吾尔人相联系!?不知道是大家健忘,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2009年的7月5日,乌鲁木齐历史上最为血腥的民族冲突爆发。民族冲突发生后,中共维吾尔自治区当局不是坐下来深刻反思民族冲突发生背后的深层社会问题,而是很快,以抓捕暴恐分子为名,出动大批军警,开始了大规模的抓捕维吾尔人暴行。

当时的乌鲁木齐,天上是低空盘旋的武装直升飞机,街头巷尾、清真寺门口、维吾尔社区周围是虎视眈眈的坦克、机枪,街上到处都是持枪巡逻的军警。

大概是从7月9日开始,连续几天,乌鲁木齐军警在当地警察引导下,分片分组包围了乌鲁木齐几个维吾尔‘低端人口’社区,粗暴地闯入维吾尔人家庭,挨家挨户搜查、不分青红皂白大批地抓捕维吾尔年轻人。

在这次抓捕中失踪的维吾尔人当中,就有勇敢的维吾尔母亲——帕提古丽•古拉姆(Patigul Ghulam)的儿子维吾尔小伙子——伊玛目•麦麦提艾力(Imam Memetili约25岁)。

帕提古丽•古拉姆,这位伟大的母亲,自2009年7月14日儿子被军警从家里抓走之日起,走上了一条寻找儿子下落的艰险不归之路;至今,帕提古丽的儿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帕提古丽•古拉姆,也因为急于找到儿子下落,而不停地到自治区各级政府、派出所、公安局上访,而被当局当作不稳定因素,被监视、软禁;再后来,在绝望中,因为帕提古丽接受了自由亚洲电台的采访,而以泄露国家机密罪被秘密审判。

现在,谁也不知道帕提古丽•古拉姆的下落;就这样,年轻的儿子和慈祥的母亲,都先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进入中共公检法磨爪之后都失踪了;一个维吾尔家庭,在光天化日之下遭遇了家破人亡的惨剧。

2010年开始,自治区当局首先在乌鲁木齐开始了一场以危房改造为名的驱赶维吾尔‘低端人口’的运动!很快,乌鲁木齐黑甲山、赛马场、大湾等几个维吾尔社区来自自治区南部重镇喀什噶尔、和田、阿克苏等地的维吾尔城市打工者、做小生意者、开饭馆的等外地维吾尔人全部被扫地出门,赶回家!

很快,这场驱赶维吾尔‘低端、危险维吾尔人’的运动蔓延了全自治区;喀什噶尔、和田、阿克苏、库尔勒等地区的大城市也都不甘落后,开始了清理‘低端、危险维吾尔人’的运动。

可怜的维吾尔农民工、小生意者,他们连抱怨的权利也都没有;作为其同胞的维吾尔知识分子、公务员更是个个处于“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境地,哪敢吭声啊!

当时,国内,除了伊力哈木教授在北京利用其维吾尔在线发表了几篇文章、向海外呼吁了几次外,中国境内几乎没有人对此驱赶维吾尔人的中共暴行皱一下眉、表达一下愤怒!?

尽管这场发生在维吾尔自治区境内的、大批驱赶维吾尔‘低端人口’运动的规模极大,也并不比北京小;而且这次的驱赶暴行只针对维吾尔人,和二战前纳粹德国‘水晶之夜’驱赶犹太人相提并论并无不当;然而,除了海外维吾尔组织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其他正义人士的声音;中国公知全体一致视而不见,海外民运也几乎是万马齐喑,英美媒体也只是寥寥几笔一带而过!

但不幸,中共当局重复驱赶‘低端人口’的暴行,应验了维吾尔人一句谚语:“降临到壮牛身上的厄运,早晚也会降临到小牛身上。”厄运降临到维吾尔人头上的时候,因为事不关己,大家沉默,甚至还有人落井下石、助纣为虐;但是,今天,厄运也降临到了当年那些保持沉默、看热闹者的身上、也可能降临到了一些落井下石者身上。

中国也有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被压迫者不团结一致反抗暴政,暴政将分而治之,随意迫害任何其认为是‘低端人口’的社区、族裔!?靠辛劳血汗挣钱养家的‘低端人口’将永远处于被暴政驱赶的命运!?唯有团结反抗才是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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