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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害怕的自由

伦敦恐袭,又是同一套戏文:政府领袖“谴责”、市民烛光献花、议员说“我们不向恐怖主义屈服”、舆论说“伦敦人还会勇敢地正常生活”。

深想一层,就知道不合逻辑。韩战时期,美军的炮火凌厉,中国军队也不会屈服,用“人海战术”一批批送上去喂枪弹。

伊斯兰国阿盖达恐怖份子才不理你屈不屈服,你越照常生活上班,他越欢迎,只当做一次次的麦田收割,用镰刀割下一大片,麦子照样生出来,农夫再收割第二次;养猪场屠宰了一批猪,剩下的母猪也没有屈服,照常生活,没事一样,再生一批小猪,以供下一次屠宰。

猪是不会想到集体起义,反咬屠宰牠们的农场主的。猪也大爱和平,每给屠宰一批,最多嚎叫几句:正常吃喝撒睡,于是一代代给屠宰下去。

左胶份子的活命哲学,是猪猡的逻辑。伦敦的警察仍然不佩枪,因为英国人觉得伦敦仍是福尔摩斯维多利亚时代的绅士伦敦,仍是邱吉尔和德国轰炸时各阶层白人市民守望团结一齐抗敌的伦敦,甚或还是白金汉宫、大笨钟、泰晤士河及其所有传统文化的形象伦敦,而不知道今日的伦敦人,每十二个人之中就有一名伊斯兰阿拉伯裔人。中国的维吾尔族,上街常佩刀,他们当然不一定是恐怖份子,但带刀是他们的习俗文化。

当十二个人之中就有一个是伊斯兰人,伦敦的警察还活在维多利亚的绅士文明时代而相信警察不佩枪,以为遇到强盗,可以用理性和文明来慑服对方,不必流血,则伦敦的苏格兰场活错了时空,就这样在西敏桥头,一名白人警察白白送了一命。

左胶喜欢指摘异见者还活在帝国时代,好像只有他们才会“与时俱进”。伦敦恐袭,我有点漠然,因为自从伦敦人选出一名巴基斯坦裔市长,他下令要尊重“文化多元”,尊重“弱势族群”,包括伊斯兰文化,而禁止伦敦展示穿比坚尼的女模特儿广告,从此我不踏足伦敦,我没有进入这个城市的胃口。

没有什么原因,只是对这样的伦敦失去了兴趣,虽然我非常喜欢伊斯坦堡的烤羊肉串,以及博斯普鲁斯海峡半山的清真寺圆顶和夕阳里的祈祷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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