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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杀剖析:在中国尚未结束的摘取良心犯器官

(博谈网记者周洁编译)本文为调查记者、资深中国问题分析家伊桑·葛特曼(Ethan Gutmann)于2015年9月18日在美国国会及行政部门中国问题委员会(简称CECC)听证会上的发言稿译文。

谢谢。

为了把在中国大量良心犯被摘取器官的故事拼接出来,我采访了许多医学专家、中国的执法者以及100多名难民。我从2006年开始采访,并于去年出版了我的书《屠杀》(The Slaughter)。

我不是第一个深入研究这个问题的人。那卓越的工作属于大卫·乔高(David Kilgour)和大卫·麦塔斯(David Matas),他们于2006年推出了开创性的报告《血腥的活摘器官》(Bloody Harvest)。

我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一群散布在全球的中国调查员组成的“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刚刚完成了他们自己的研究。

根据我们集体的证据,这里是我们所知道的一个简短的时间表:

1994年,在中国西北部新疆的刑场上,实施了首次活体摘取死刑犯器官。

1997年,继“伊宁屠杀”后,第一批政治犯——维族活动人士被摘取器官,以供中共高层干部所用。

1999年,中国的国安发动了自文革以来其最大规模的行动:消灭法轮功。

2000年,中国各地的医院为中国前所未有的器官移植活动爆炸性增长开始加强设施。到了该年年末,劳教所、拘留中心、精神病院和黑监狱里关押了超过100万法轮功学员。

至2001年,中国的军队医院在明确地针对挑选法轮功囚犯来摘取器官。

至2003年,首批藏人也成了被针对(摘取器官)的对象。

截至2005年底,中国移植设备的增长如此显著,以致对任何有现金的外国器官旅游者,可以在两周内为他们找到匹配的器官。一些器官来自被处决的死刑犯,大部分取自法轮功学员。这个事实对于监狱里的犯人群体、来访的外国医生及潜在的器官购买者并非完全是秘密。

乔高和麦塔斯估计:从2000年至2005年期间有4.15万起移植的器官来自法轮功学员。我的估算是从2000年至2008年有6.5万法轮功学员因器官被谋杀。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相信这些数字可能在数十万。

2006年初,《大纪元时报》披露了首度对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指控,随后乔高和麦塔斯公布了他们的报告。

至2008年,许多分析家,包括我在内,以为中国国家机构会因为担心在北京奥运会期间受到国际谴责而停止摘取良心犯器官。然而,为了销售器官而对法轮功囚犯做的体检实际上出现了小幅上扬。

2012年,薄熙来的得力助手王立军在美国驻成都总领事馆内企图叛逃。两星期后,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披露王立军个人曾因监督了数千起器官移植而获得一个著名奖项。这一致命性的曝光后,中国的医疗机构向西方媒体宣布他们将在未来5年内停止摘取死刑犯器官。然而,没有提到良心犯,也拒绝让第三方去验证。

正是在此期间,从2012年至今——尽管中国的医疗机构公开讲由于依赖于志愿者捐献器官而造成器官短缺,但是发生了一件异常奇怪的事。虽然自2006年以来,中国的医院在互联网上对他们的移植活动严格保持沉默,但在许多因摘取良心犯器官而最臭名昭著的医院里,移植团队在增加招聘人员。在一些医院,例如北京的解放军309医院,实际上是指数性增长。

证人们的证词曝光了这个秘密。一个人告诉我,在单日内曾有超过500名法轮功学员被做了器官检查。一名中国军医院的外科医生最近向一名西方的医生确认仍然在因器官宰杀犯人。来自中国各省的法轮功学员描述说警方强制性要他们验血和做面颊拭子DNA测试,他们不是在监狱里,不是在拘留中心,而是在家里。

我无法提供家庭基督徒、维族人和藏人的死亡数字。但是,如果我不得不对法轮功的数字做估计的话,我会把我以前估算的数字加倍。我敢肯定,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给出的数字会高得多。无论哪种方式,有两点是明确的:

中国每年实施了1万起器官移植这个官方数字是虚构的。实际数字可能是3倍。

中国医疗机构所做的一连串公开声明,要建立一个新的移植道德环境,这只不过是对谋杀良心犯的一块遮羞布。

我们能够做什么?我们不是这场悲剧的道德仲裁员。但是,世卫组织或移植协会也不是。这个道德权威属于全中国那些失去了亲人的家属们。直到我们能够听到他们的声音,我们需要至少最低限度地遵从我们的信念。

我不是律师,但以我作为外行的理解,当涉及到一声枪响时,就无医疗隐私可言了。那么,为什么当涉及来自中国的器官时,我们要坚持严格的医疗隐私保密?为什么我们不能做一个恰当的估计:有多少美国人到中国接受了器官移植?

对于一个美国人,在2015年前往中国接受器官移植就是去参与一个正在进行的反人类罪行。

所以我请你们去除我们的那道隐私保护。直到中国国家机构提供世界所要求的全面的统计,我请你们以以色列和最近的台湾这两个非常小却非常勇敢的小国作为榜样,禁止国民到中国进行器官旅游。

谢谢。

原文The Anatomy of Mass Murder:China’s Unfinished Harvest of Prisoners of Consci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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